果然,当吴营长带着我向老鸨提出赎人的要求时,我看到老鸨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从一开始的笑脸相迎,变得有些公事公办起来。
她先是算了一笔账,这个姑娘是多少钱买来的,调教用了多少钱,吃穿用度多少钱等等,但是,还没等她算完,吴营这边先发火了,他拍了下桌子,吼道:“你还算个毛啊,这姑娘我知道你们是前天才买过来的,这几天能有多少钱,你就说个价,行就行,不行这姑娘我们就硬带走了。”
说完,吴营长拔出枪,啪地一下放在一桌了。
若是在县城里,或者那些老鸨们就马上害怕了,但吴营长虽然帮我心切,却忘记了这里是省城,但凡是开这个的,上面都有几个人。
所以,老鸨看到吴营长拔枪出来,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地说:“吴先生先别着急,你听我说说这里面的门道,我们这里分三六九等,我们是上三等,在上三等里又占了二等,这一点您常来,是知道的。都说这省城里,上三等只接达官贵人,我们也不例外,您是熟客,也知道我们这里多多少少也有点儿背景,军队里的官府里的也都能照应一二,咱也不能强买强卖不是,这样,既然你兄弟看上了,咱们好商量。”
不愧是老鸨出身,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其实说穿了,就是我们上面也有人,只能按买的价格来了。
没想到吴营长不吃这一套,他一把夺过老鸨手里的算盘,哗啦一下摔在地上,然后怒气冲天揪起她的领子,吼道:“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钱我们还不出了,你能怎么样?”
我完全没想到吴营长会这样粗鲁,接理说,如果他粗中有细的话,对老鸨的话应该有所思量,或许就是脾气犯了,没想到一个老鸨也会这样对他。
老鸨笑着轻轻推开吴营长的手,说:“这样,我去问问姑娘的意见吧,你吴营长也是熟客了,姑娘要是同意,您能意思一二,咱就成交,怎么样?”
吴营长哼了一声,摆摆说,让她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山东才起床来到我们这里,问我们怎么了,于是我把事情说了一遍。他听完之后,一拍腿,说了句:“这事不好!”
我忙问他怎么了,小山东着急地说:“她说是问姑娘同不同意,肯定是请救兵去了,咱们快走,再不走的话肯定来不及了。”
吴营长却呸了一声,说:“这鬼地方有什么救兵,再大的背景能怎么样,咱现场一枪一个给他解决了,回到县里谁知道是咱们干的事,别怕,有我在。”
小山东着急地回他说:“这是省城,随便出来一个官就比你大很多,官大一级你连说话的份也没有,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快走。”
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我听到院子里哗啦啦的脚步声,然后就是老鸨尖利的叫声,说:“就在这个屋,就这三个人,快!”
然后门帘一挑,我看到有个军官从外面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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