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士道:“你不能再出去。”
衣好我这些日子进出张行家颇为密切,而且已经出过一次城,才隔两天再次出城,必然会引人注意。
“让蓝花去吧。”钟以士道。
“不可,她一个女子,又从未出过远门,世道这么乱……”仉云燕断然否决。
张行瞥了仉云燕一眼,道:“是,是不大合适。”
钟以士沉思一会子道:“我去吧,我和梁爷熟悉。张行,若有人问起我,便说我病了。”
翌日一大早,城门一开,钟以士便混出城去,赶到枣庄。
梁子成这几日全在煤窑里,足不出户,并不知晓谢玉田被捕一事,倒是尚大刚听到风声,来找他打听,正好遇着钟以士。
三人相见,梁子成引着二人来到煤窑对面的茶肆里,要了一壶茶,坐下听钟以士将台儿庄城中的情形讲完,尚大刚问梁子成:“大师兄,是你和相老二干的?怎不叫上我?”
钟以士哭笑不得,道:“尚爷,你们夯头海杀人有瘾吗?”
梁子成道:“那个差把子捕头仅是怀疑,并无证据可证明我们做下那事,只要我和相老二不落入英子官差手里,他便奈何不了二弟。”
“梁爷,不是如此说法,由上面来的那位差把子可不是吃素的……”
话仅说到一半,只见由远处飞驰过来两匹马,后面跟着一队捕快,直奔煤窑大门,捕快封住门,两匹马上下来二人快步向院内走去。
钟以士眼角一瞟,认出其中一个是闫守顺,忙低声道:“说曹操曹操到,他们是来缉拿梁爷的。”
梁子成顺手摸过旁座上的一顶草帽,扣在头上道:“走——”
三人错开身,离了茶肆,拐进小巷中,瞧着四下无人,拔腿便跑,远远离了矿区,梁子成道:“大刚,你快些去齐村知会相老二避一避,我先到山里找朱不是商议对策。”
到了抱犊崮,见相老二端坐在聚义堂里,梁子道心下不快,道:“相二爷,您也忒不厚道了吧,知道官差捉拿咱们,竟一个人偷偷上了山。”
“大哥,您可冤枉死我啦,自从那日由台儿庄回来,我便进了山……前几日衣好我来过,他道官差并无动静,怎么,今日登你的门啦?”
朱不是道:“梁爷,不是作证,相爷已在此住了且有一段日子啦。”
梁子成坐下来,猛饮了一气茶水,喘均了气道:“今日不是钟先生来寻我,便让差把子捂住了!”
相老二惊道:“官府知道是我们做的那事啦?”
钟以士道:“两位爷去过台儿庄,尤其相爷又是生面孔,官差自然会疑到你们头上。”
“那,那将赫家两个小杂种弄上山还有何用!”
“先不说这个,既然几位爷都在这里,快拿个主意出来,谢二爷还在牢里呢。”钟以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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