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搞什么鬼啊,这车的车胎不连钻石和花岗岩做的钉子都扎不透吗?”
“是扎不透啊,所以我根本就没把车胎扎穿。”
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车厢内的两人费力的抬起了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道袍,脸戴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然站在的车窗前,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何等级,但是单从对方周围那已经布满寒霜的地面就能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了。
“不对,车窗明明是隔音诶,窗呢,玻璃呢?”
听到中年男子那诧异的声音,站在车前的寒林冷哼一声道:“你们俩的反应可是真够慢的了,现在才发现吗,晚了!”
着,他缓缓地抬起了手做出了一个打响指的动作,虽留下活口比较好,但由于某位大佬现在正因为临出门前自家女儿还在哭的事情烦躁不已,故而,只要这个响指被打响,驾驶室内的那两人立刻就会与世长辞了。
“哎,等等等等,前辈且慢!”
“这位高人,还请听我一言!”
“抱歉啊,”寒林冷声道,“我不需要情报了!”
“诶,不是……”
“前辈啊,您误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一道如同流星般的身影从远处的边飞驰而来:“老寒,等等,那是卧底!”
“嗯,卧底,谁是卧底?”
“我!”
“我!”
出于强大的求生欲,坐在驾驶室内的两个人齐齐举手出声,然而当完之后,俩人却不由得愣住了。
“老廖,你是……”
“飞,你怎么会……”
“停。”
举着手的寒林扫了一眼对面的两壤:“口无凭,有证据吗?”
“有有有,老寒啊,这是灵杰院那边刚刚转来的档案,这个叫飞的年轻人是他们安插在水周的暗探,而且这边的详细情报他也已经报告过了,就算我们不追,宁州那边也会将他们拿下的。”
扫了一眼拎着档案袋气喘吁吁地萧和顺,寒林倒是没有接手,只是微微的点零头,转而盯着那个中年人问道:“你呢?”
那个被称为老廖的中年男子闻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恭敬向众人鞠了一躬道:“尊隋,灵卫!”
“哈,你是灵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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