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拔山盖世,万夫莫敌,不由让樊哙骇然失色!
就在他惊魂未定之余!
突然。
身后一片哗然,惨叫连天,他忙转身向后,只见那人身手敏捷,动如脱兔,正如一只灵燕,捣杀在自己的军众之中,瞬间已斩杀了自己数十名将士!
樊哙深感悚然,第一次见得这样所向披靡的高手,真是后生可畏,那人看去年纪不大,竟这般英勇神武,不得不让人心下大骇!
不容他迟疑,那人已将近百将士厮杀过半,樊哙知道,就算自己没有掉以轻心地负伤在对方剑下,自己也并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此时,突闻一名将士高声喊道:“樊哙将军速走!”
随即一声惨叫,高呼之人,显已死在了那人的快剑之下,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人已将樊哙部下的百余将士,砍杀殆尽,所剩无几。
樊哙见将士糜没,自己又有伤在身,悲恸万分,倏一起身,径直望那人停歇一旁的白马上一跃而至,旋即驾马,飞奔而去……!
这日,往天下第一庙的山道上,漫然走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炷香之间,斩杀樊哙上百将士的青年……!
古刹之中,穿封狂因天资聪慧,根基扎实,叫花和墨文达在授其内功外,还将“落英掌”及“摘星十八式”的招式奥妙,悉数尽献。
穿封狂过眼不忘,已将二人精髓,净收囊中,此刻,他正在大殿之前,当着神面,参拜二位尊师!
他拜过墨文达后,正欲跪拜叫花。
却见叫花忙上前阻道:“穿封老弟,莫拜莫拜,我们早已兄弟相称,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赶紧给我收起这些繁文缛节,日后,不许叫我师傅,还是叫大哥亲切点!”
穿封狂正欲驳斥,突闻殿外一阵狂呼:“师傅,师傅……”!
墨文达一听喊声,顿时欣喜若狂,这不是鸢儿的声音吗?顿时大步跨出殿去,引领向外,高声回应道:“鸢儿,是你吗?”
来人奔逸绝尘,业已来到了墨文达的身前,俯身便道:“师傅,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墨文达见果是爱徒东郭鸢随至,惊喜交加,忙回道:“托鸢儿之福,师傅甚好。”
随即朗朗笑着,拉着东郭鸢的手道:“鸢儿,快随我进大殿之中,师傅给你引见两位高人!”
说着,便拉着东郭鸢往大殿中走去。
东郭鸢自负清高,以为自己武功已经天下无敌,哪还想见什么师傅口中的高人?只是碍于师傅严厉,没敢造次,便随着墨文达进了大殿之中!
二人来到殿中,墨文达便连忙引见,向叫花指了指道:“这位便是师傅常给你提起的叫花叔叔。”
东郭鸢见叫花一副寒酸模样,心里哪肯心甘情愿的敬拜?便随口道:“见过叫花叔叔!”
随即墨文达又向其引见穿封狂道:“这位是师傅新收的门徒,你的师弟穿封狂,他来头可不小,等日后再跟你慢慢道来!”
东郭鸢眉头深锁,立将目光斜视于穿封狂的身上,数月未见,没想到师傅竟收了这么个傻头傻脑的人做了徒弟,那在武功方面,且不是和自己旗鼓相当?
不由暗忖道:“这个老东西,自恃武功天下无敌,便到处收授门生,自己都枯木朽株,还想桃李满天下?我可不认这傻小子做师弟!”
没等他开口问好,穿封狂已争先恐后,礼貌地道:“穿封狂见过师兄!”
东郭鸢目光傲慢,不屑地道:“免了吧!”
说着,便拂袖而去,立在殿外庭院之中,显是在生墨文达乱收徒弟的闷气!
墨文达追了出来,低声吼道:“鸢儿,你怎可对你叫花叔叔和师弟如此无礼,你得赶紧给他们赔个不是!”
说着,严厉的目光,已瞪向东郭鸢。
东郭鸢见师傅怒目以瞪,碍于师傅颜面,只得咬了咬牙,返回殿内,勉为其难地对着叫花和穿封狂敷衍搪塞一阵,便调头一旁,不再言语!
叫花何等精锐的眼睛,岂能揉得进沙子?他这般寸莛击钟,早被叫花看了个通透,暗忖:“此东郭鸢竟如此锋芒不露,剑戟森森,分明是在负气墨老儿将绝学授予他人,如此独吃自屙、私心自用之人,以后怎容得下穿封这位小兄弟?”
穿封狂已自是看出了些端倪,碍于自己无论辈分年龄,都没有开口的权利,只得不吭不哼,愣在那里!
墨文达又岂能没看出这逆畜的心思,不由黑着面,怒声说道:“鸢儿,枉师傅对你一心栽培,言传身受,你竟如此刚愎自私,真令为师失望透顶!”
东郭鸢不忿地道:“师傅,你看他楞头楞脑的样子,哪值得你将毕生绝学相授?”
东郭鸢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结,不由气得墨文达暴跳如雷,差点没有吐出血来,单手一挥,喝道:“你这畜生!”
不由就想盖面向东郭鸢一掌劈过去!
叫花见状,立即上前阻道:“诶诶诶,墨兄息怒,墨兄息怒,何必大动肝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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