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白驹,贲然来思。
尔公尔侯,逸豫无期?
慎尔优游,勉尔遁思。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
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
二人一唱一和,好不热闹,张京听到杨破天用诗经中的名篇与他应和,自己也不能居于人后,他也吟诵了一首诗: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
之子于归,远于将之。
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其音。
之子于归,远送于南。
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
终温且惠,淑慎其身。
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杨破天道:“咱们两个人把送别硬生生弄成了赛诗会,我最后再朗诵一首,这场赛诗会就到此为止,兄长意下如何?”张京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只见杨破天清了清嗓子,高声吟诵道: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吟罢,两人长揖而别,杨破天一边走一边高唱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在崆峒山住了一月有余,杨破天养好了身体,也增长了许多见闻,可是对于明教,他仍然心驰神往。
再次寻找明教总坛光明顶,杨破天长了记性,也经崆峒派的人指点,明明白白地知道了怎么去这绵延千里的昆仑山里识路找路,怎么抵达坐忘峰,如何得光明顶。不会再把崆峒山认成昆仑山了。
大约走了一月有余,幸亏有好心人指路,杨破天找到传说中的坐忘峰所在,可是远远望着坐忘峰,却不知经由何处去比较合适。
杨破天心想,既然已经到了明教地界,必然有明教教众在此出没,不如喊一喊那个尽人皆知的口号,或许就有人接他去。
于是乎,杨破天斗起胆子,扯着嗓子大喊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杨破天话音刚落,一个身形瘦削,一袭青衣的男子从天而降,抓起他就走,杨破天从小到大见过很多轻功好的,可是这样的轻功高手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也没有奋力挣扎,更没有着急忙慌,而是等待那人开口,结果那人愣是一言不发,把他带到刚才他看了许久的那个坐忘峰旁边的山顶的一处平台的石桌旁放下,那人示意他坐下,杨破天也就在石桌旁的石凳坐下。
那人转身进了一间屋子,出来时两手各端一个坛子,杨破天闻到了浓烈的酒香味,那人推过来一个坛子给杨破天,给自己面前留了一个。接着拆开了坛子的封泥,对杨破天道:“兄台,请!”
杨破天看到这人行事作风与他以往见到的人大不相同,再联想到这里离坐忘峰如此之近,莫非就是光明顶,既然明教的兄弟如此待客,要与自己拼酒量,那么豁出性命,也得拼一下,要不然怎么交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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