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都尉一声大吼:“大匈奴勇士绝不能束手就擒,鱼死网破也要跟汉军拼个你死我活,我等即使寡不敌众,野狼虽也要狠咬老虎一口肉,宁可粉身碎骨,也要跟汉军决一死战!”
副都尉突然眼珠子一转:“都尉大人,看这汉军来势汹汹,我等就算拼死抵抗,又能坚持多久?不如我等暂且投降,然后再见机行事逃返回来?”
匈奴都尉呸的一声:“你特么傻逼啊?咋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你狗日的刚才不还是满嘴硬气的嘛,咋一下子就被汉军吓尿了?你特么也不动一动脑子,我大匈奴历来烧杀抢掠汉朝北疆,如今汉军大举进攻,他们是来给咱闹着玩的嘛?
自古以来,弱肉强食经地义,如今汉军强大,他们是来兴师问罪,意欲杀我大匈奴片甲不留,假如我等投降,岂不是自投罗网?万一哪个孬种泄露机密,一旦汉军得知我主力大军的动向,我左贤王部落还能幸免嘛?我等岂不是成了大匈奴部族万恶的罪人了嘛?
就算汉军不杀我等,难道要我等堂堂的大匈奴勇士去给汉缺奴仆嘛?立刻传令下去,今日一战关乎我部族生死存亡,凡受伤者立刻自杀,绝不能给汉军留下一个活口!”
汉军兵士纷纷忙忙的往壕沟里铺搭木排,然后又迅速的将木排用绳索链接起来,搭建成一条条宽阔的路途,却不见匈奴人有任何的反击迹象?
霍震疑虑言道:“匈奴人咋特么没有动静呢?难不成都被我军吓死个球了?”
王壮笑道:“将军难道忘了,张宝不是查探出匈奴兵营中土墙之下是宽阔的泥沼壕沟嘛,想必是特么自作自受,自己人也过不来了,咋特么上到土墙上反击呢?”
霍震哈哈大笑:“这狗日的匈奴人,就会比葫芦画瓢,跟着我们汉人学本事,又特么学的不伦不类,狗杂种自作聪明,修建了泥沼壕沟,却是阻挡了自己?真特么是老鼠打洞,光知道躲藏进去不想着能不能出来?他们修建这壕沟堡垒,前番不还是挺洋洋得意的嘛,这会儿咋特么不得瑟了?
夜郎自大的井底之蛙,自己地上不长大树,也不特么睁大狗眼看一看,我朝地大物博,啥特么物资没有?别几万棵大树,把我朝的大树悉数砍伐,估计比匈奴狗杂种地上的草还特么多?狗杂种侵掠我北疆之时,光特么知道闷着头抢东西,咋就特么不想一想自己日后的下场呢?待会儿就将这帮狗杂种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匈奴副都尉请命:“都尉大人,我即刻带一部兵士上土墙阻击汉军!”
匈奴都尉喝道:“要能上土墙阻击,我特么早下命令了,还用等到汉军开始铺路?那汉军密密麻麻包围的水泄不通,即使上去土墙,土墙之上狭窄陡峭,不易防守,我等能在汉军密集的箭雨中抬起头嘛?传我命令,全体沿泥沼壕沟严阵以待,只待汉军上了土墙,他们定然还要抬举木排上来,以便用来在泥沼中铺路,就趁他们在土墙上立足未稳,乱箭齐发将他们一个个射翻!”
汉军兵士一队队纷纷踏过木排,然后盾牌手依次排列在前,爬上了土墙,自然是看到了里面的匈奴人早已经在严阵以待,汉军兵士立刻高举盾牌掩护,但由于土墙上过于狭窄,汉军兵士立刻组成一道盾牌防护墙,后面的汉军兵士一队队抬着硕大的木排,紧跟着也爬上了土坡,然后纷纷猫腰,把木排从盾牌防护墙闪开的间距中推了下去。
有匈奴兵士大惊失色喊道:“这汉军真特么够狡猾的,只是推下了木排,他们根本就不露头,我军如何射杀他们?他们的木排无计其数,若等他们在土墙之下堆满了木排,他们岂不是就可搭成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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