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打算为他们的多多,讨个说法,但是......”,两个人出了医院,王猛话说一半,有咽了回去。
周晓光知道那没说完的一半话是什么,“我明白。”
“能帮一个是一个吧。”,王猛拿出一张湿纸巾擦点手上的血渍。
他雪白的T恤上也有一大滩血迹,他索性直接脱下来,从后备箱里掏出一件新的T恤套上。周晓光看着他一身的肌肉,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刚才被吓傻了?”
“没有。”
“还说没有,都呆住了!”
周晓光没有回答,望向出窗外。
十几年前的那个伤疤再次被揭开。
他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他曾和一群半大小子打过架;他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他曾亲手埋下了花花和大黄;他没和任何人提起过,他甚至还为此得了抑郁症。
谁会理解他?人家肯定会讶异的说,“不就是两个畜生吗?还抑郁症!”
抑郁症是他大学后自己看书,自己研究,自己慢慢疗愈自己的。
王猛开车到了一家宠物医院。
一个宠物医生抱出一个箱子,摆在门外的皮卡上。
两人经过皮卡时,闻到纸箱子里有一股粪便的气味。
宠物医院的大厅里,有很多人等在候诊区,面色凝重。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王猛递给门口的保安一颗烟,套起瓷来。
“安乐的啦”,保安接过烟说,“限狗令你知道吧?”
“知道。”
“刚出限狗令的时候,排了几天队,慢慢的人就少了。我以为都安乐的差不多了,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又排起队了。”
“怎么就又排起队了呢?”
“可能是最终也没有找到出路吧。”,保安吐着烟圈说。
王猛和保安抽完了烟,再次回到屋里,直奔接待的护士去了。
“护士小姐,你们老板在不在啊,想谈些事情啦。”
“老板在里面安乐呢,你看到了,今天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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