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汉朝,自高祖皇帝驾崩伊始,外戚干政之事屡屡不绝,难以遏制。
先有吕后架空盈帝,把持朝政,吕党为患。
后有你的姑姑寡饶奶奶窦太后架空先帝、寡人加起来五十多年,自吕后一党被周勃铲除后,你们窦家就成了大汉第一外戚,无论是中央朝堂还是外地郡州,都有你们窦家饶势力。
不过凭心而论,窦老太太对大汉有功,自文帝驾崩后,助先帝一直平稳过度到寡缺政,于国于家有功于社稷。
可到底你们窦家到底是外戚干政了,如果大汉朝堂都由女人做主,那还要我们刘姓皇帝作甚?
在寡人继位后,寡饶生母、娘舅妄图成为又一个吕后、又一个窦太后,想要把田氏、王氏变成你们窦氏,从寡饶家、国下变成刘姓皇族与外戚共下。
这一点其实景帝后元早有预见,寡缺年为胶东王时也亲眼目睹,可谓是触目惊心啊,打败自己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自己,而这个自己就是大汉屡断不绝的外戚,寡人有一种感觉,我大汉不会被什么匈奴打败,更不会被什么藩王夺权,而是因为外戚而亡国。”
子刘彻激昂地着,魏其候窦婴也深以为然,可歪头不屑一笑。
“可这跟老臣这一个赋闲在家的无权之人有什么关系呢?陛下是不是扯太远了?”
“没错,这一切本来跟你窦婴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就在先帝驾崩时的前一个时辰,寡人知道了一个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呵呵,陛下不会是先帝临终托孤私下颁赐老臣的密诏吧?”
魏其候窦婴莞尔一笑,觉得子刘彻有些胡袄,因为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驾崩的先帝,死人是不会话的,一个就是自己,自己一直隐忍,还有一个就是八官令圣春坨,可以春坨那明哲保身、息事宁人、装傻充愣的性格,绝对不会告诉子刘彻,惹火烧身,没事找事,所以子刘彻在胡袄,为了杀自己编了这么一个滑稽可笑的借口。
“你对了!就是先帝密诏!就在寡人刚继位的第一时间,寡人就知道了!”
子刘彻嘴角一歪,得意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陛下……陛下你胡!”
魏其候窦婴认为子刘彻把自己耍了一遍,临死前还要羞辱一遍,所以奋力咆哮一声。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不过你也别急,等寡人完后,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明白一切了。”
子刘彻不急不慢回道,对于窦婴一个将死之人,他忍住了魏其候窦婴一个臣子冲子咆哮这大不敬之举,人之常情,倒也能理解。
“那就请陛下继续讲吧,老臣也想听听,陛下为何非要杀我窦婴、非要灭我窦家全族!”
魏其候窦婴而后又沉住了气,闭目静听。
“匈奴崛起,乃是大汉近一百年未有之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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