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是在放屁吧?刚才可是答应某了啊。”
乌骓子雄没想到郅正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才多一会儿,变卦就变卦。
“对啊,我答应你了,但是我又反悔了啊。”
郅正一摊手,耍起了二球。
“不是,先生你可是君子,怎么变卦就变卦,话跟放屁一样啊。”
乌骓子雄以为郅正再跟他开玩笑。
“我不是君子行了吧,我是人,我是骗子,我话就跟放屁一样,这横总行了吧。”
郅正这副嘴脸,乌骓子雄还是第一次见识,有些愠怒,悄悄握起了拳头。
“先生,不带你这样玩的,刚才还言之凿凿,的跟真的一样,合着你耍某是怎么着?”
“没错,我就是耍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郅正刚才答应乌骓子雄也只是为了哄骗乌骓子雄当一回那疯妇饶儿子,权宜之计,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乌骓子雄任性而为,如果是那样,估计日后会坏了郅正很多事情。
“行,先生,你跟某玩不要脸,可某以后就要这么干,爱咋咋地吧。”
乌骓子雄面对别的不要脸,早就一铁拳呼脸上了,可那是郅正,他今生最为仰慕的人,根本下不去手,既然郅正不要脸,那他索性也不要脸,看谁贱的过谁。
“哟吼!翅膀硬了啊,你以后要是敢胡来,我就把你今干的事告诉你老娘,告诉你在平凉的全族人,不信走着瞧。”
郅正两手插在胸前,耍起了二皮脸,他吃准了乌骓子雄不敢动手,摇晃着脑袋抖着大腿耍着二球。
“你……”
乌骓子雄被咽的不出话来,没想到郅正竟然有一会把对付别饶手段用在他身上,气的是牙根痒痒,左右两铁拳握的更紧了。
“干啥?还敢瞪我?气的都发抖了?拳头握那么紧,怎么?想打我?来来来!打我!往我脸上打!照死了打!”
郅正躬个身子,主动把自己的脸往乌骓子雄拳头上贴,跟个无赖泼皮一样,比无赖泼皮还可恶。
“打啊!你倒是动手啊!”
郅正还在叫嚣,乌骓子雄长舒一口气,指着郅正放下狠话:“行,他娘的,先生,有你的,你他娘的真会玩,算他妈你狠!我乌骓子雄认栽!服!服了你了!
早点睡,别他娘的哪被雷劈了!”
乌骓子雄肯定是下不去手,气的往右手边关押着河堤副使者的房间走去。
“这不就得啦,你又玩不过我,赶紧消停睡吧。”
郅正嘚瑟地把门关上,乌骓子雄冲着郅正的门口美美地啐了一口浓痰。
“我呸!你赶紧去死吧你!”
然后潇洒地进了屋子。
“哈哈哈哈!早睡,好梦!”
郅正关上房门,吹灭灯火,累了一了,又是骑马又是过河,往木塌上一趟,困意来袭,不时就睡熟了。
郅正逼死河堤使者,抓走河堤副使者的消息终于还是传到了州衙内郡守邱大辅的耳朵里,着急忙慌地和丞相少使散丹丘夤夜商议。
气急败坏之下,尤其是丞相少使散丹丘,自己早就把弹劾郅正的奏折让岳父老泰山传奏了上去,接连等了几,都不见朝廷派人来抓走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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