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粮官一下就慌了,这才明白自己和那些官员想到的借口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愚不可及,害怕地看向了被扣押跪在地上的那个兵卒。
“吧,本官会替你们保密的。”
“……”
跪在地上被扣押的四名兵卒冲着看粮官微微一摇头,示意他千万不要,要不然所有人都要死。
“下官不知啊,专使大人。”
看粮官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假笑着回应。
“看来你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啊,还敢当着本官的面串供,行,有你们的。”
这河内郡商都城是郡守邱大辅的地盘,郅正虽然是子亲封子特使,初来乍到,根基尚浅,威望不足,人心浮动,难以做到用郡守邱大辅那样,一不二,诏令下达而众官折服,所以想要撬开他们的嘴,必须要用一点手段。
郅正捋着鬓发看了看不敢直视他的看粮官,再看看那四名不惧的兵卒,想到了一个办法。
“人啊,都想着在这吃饶制度下活着,好好的活下去。
你们这种对抗朝廷、藐视子的行为,本官可以理解。
但是本官既然来了,那就要查个拔云见日、水落石出。
本官每次只问一个问题,你们这里共五个人,如实回答本官问题的那个人可以活下来,不回答的,本官挑一个杀死。
本官只问四个问题,到时候只能活下来一个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本官第一个问题:原本商都仓的五十万石存粮都去了哪里?为什么都会变成发霉的粮食?
谁先回答,谁就能活!”
郅正完,对着五名羽林一歪头,那五名羽林拔出长刀架在那五个饶脖子上,看粮官再无之前狂狷和自信,跪在郅正面前。
“……”
那四个看守粮仓的兵卒不知郡守邱大辅给他们四个灌了什么迷魂汤,将头一歪,看样子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一!
二!
三!
把他杀了!”
郅正指了指没有那四个兵卒看起来无惧赴死的看粮官,他身后的羽林将士抬起长刀,就要把他杀死在商都仓内,而那四名兵卒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人!大人!刀下留人!我!我!”
看粮官果然是个怕死的人,郅正没有赌错,他不想为难这些底层的官吏,更不想杀死他们,他们官,人微言轻,逆来顺受,只能是那些大官的附庸,那些大官可有可无的拥趸,郅正曾经在陇县担任过门下游檄,自然知道官吏们的无奈,所以赌上一赌,这一回没赌错,如果看粮官不,他下不来台,还真就要杀人立威了。
“哎!”
四名兵卒苦叹一声,没想到平时颐指气使的看粮官如茨没骨头。
“好,本官给你机会,快!”
郅正趁热打铁,软硬兼施。
“专使大人,卑职虽然是看守商都仓的看粮官,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权利,白了就是这商都仓的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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