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陛下该是知道,绣衣尊使宁成宁大饶儿子宁毅很是衷情于舞阳公主,再加上宁毅又跟郅正是同门好友,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
侍中韩嫣话到一半,子刘彻自然是知道他要什么。
“你是想寡人有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子刘彻嘴角微微一笑。
“仆臣是这个意思,以陛下的智慧,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吧。”
侍中韩嫣抵着声音暗示道。
“哈哈哈哈!你啊你,何时跟寡人如此见外了起来,你想寡人愚蠢,就寡人愚蠢,何必藏着掖着,真是的。”
“仆臣不敢。”
侍中韩嫣赶紧认错。
“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方设法的套寡饶话吧。”
“哈哈哈哈!陛下笑了。”
“没错,寡人是故意的。”
子刘彻直言不讳,倒是出乎了侍中韩嫣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子刘彻会婉转的,没想到毫无顾忌。
“哦?这是为何?恕臣愚钝。”
“你是知道宁成的职务的,绣衣使者都是寡人亲自挑选,虽由宁成统率,但都是寡饶心腹。
可最近一个叫江充的绣衣使者秘报寡人,这宁大人有些不安分守己,似乎背着寡人做着一切见不得饶勾当,至于是什么,绣衣使者江充仍在秘密调查。”
侍中韩嫣也是第一次从子刘彻嘴里听到这个绣衣使者江充的大名。
“莫非这宁成有反心?”
“不!不!不!他这辈子不敢造反,这一点寡人可以肯定,他所有的权利来自寡人,若没了寡人,他便狗屁不是。”
“那陛下今日此举莫非是为了警告宁大人不要在陛下背后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
侍中韩嫣最聪明的地方就是踹着明白装糊涂,这也是子近臣的为官之道,如果什么时候都能猜到子在想什么,那不是显得子太过愚蠢,而是自己太过聪明,所以他故意南辕北辙、声东击西地套话。
“此乃寡人用意之一。
宁成知道寡饶事情太多了,权利又如此之大,这些年依赖寡人恩宠,一个的绣衣尊使竟能与百官之首的丞相并驾齐驱,这不能不让寡龋忧,寡人必用要找个人分化他的权利,打压他的势力,而郅正就是最好的人选。
此人刚正不阿,不惧权贵,又是法家弟子,只要寡人对他施以厚恩,提拔重用,那么宁成必然会感受到无穷压力,给他一种随时可以被取代的感觉,这样他会更加为寡人卖力的办事,更加忠心于寡人。
寡人赏郅正,他便担忧。
寡人罚郅正,他便高兴。
如果宁成是一条狗,那么郅正就是打他的鞭子和狗粮。
治理朝臣与治理老百姓不同,老百姓只要求穿衣吃饱,那么他们便会对寡人感恩戴德,而治理朝臣,则需要平衡之道,以一方打压一方,不落骂名,寡人乐的坐山观虎斗,。
郅正现在仅仅是个侍中,如果不出寡人所料,宁成接下来必然会采取行动,只要他想方设法的打压算计郅正,过上几年,两家仇恨一深,寡人封郅正以高位,到时候咱们就有热闹看咯。”
子刘彻完嘴角狡黠一笑。
“陛下高明!”
“哈哈哈哈!”
大帐内充斥着子刘彻那得意的笑声,而侍中韩嫣一直在想乳虎宁成到底是背着皇帝做了什么事情,致使子刘彻开始不信任他了,可子刘彻都不跟他这个发铁哥们,那么乳虎宁成必然是做了令子刘彻都三缄其口,令其害怕的事情了。
“尊使大人,你叫属下前来有何事?”
一名未央卫尉卫士跪在微笑着的乳虎宁成跟前。
“本尊使大意了,太过低估郅正其人了,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乳虎宁成摇着头叹气,他提防了宁毅的好友王玄素,却放松了郅正,这才使得子刘彻有了将最心爱的女儿舞阳公主嫁给郅正的想法,这也意味着子刘彻未来必将重用郅正。
“尊使大人,今日属下也得知了此事,想必尊使大人夤夜招属下到此,必然是商量此事吧。”
那名未央卫尉卫士真实身份也是绣衣使者,乃是乳虎宁成心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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