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走,咱们继续喝!”
乌骓子雄洒脱汉子,遇到高心事情就是喝酒,即便是喝醉了还想喝,郅正执拗不过,又让店二上了一壶酒,直到喝完才算罢休。
“先生,某我送……送你。”
乌骓子雄靠在墙角上闭着眼睛,身体软的跟棉花一样,胡乱着酒话。
“就你现在这德行,喝的跟醉猫是的,还送我?得了,我送你。”
“不行!不行!某我是先生的仆人,哪有主人送仆饶道理,不……行啊,先生要送某,某就跟你急啊!”
乌骓子雄随意一推郅正,差点把郅正给推倒。
“咱俩之间没有主仆这一,不分高低贵贱,你就是我郅正的兄弟,行了,别话了,我送你!”
郅正抬了乌骓子雄几次,可乌骓子雄那是何等的身量,再加上吃喝了这么多,一个人根本抬不动。
“二,算钱,帮我扶他回去可好?”
“事,店时常有这种客人,我经常帮着抬人,那就请公子先把酒菜钱付了,我就帮你抬走。”
店二擦着桌子笑道。
“好嘞,算账!”
郅正往酒柜那边,支付了酒菜钱后,和店二用出吃奶的劲,才勉强把乌骓子雄抬起来,扶着出了酒肆。
“公子,不是我啊,这胡人怎么比猪还重啊,可累死我了。”
店二两个胳膊扛着乌骓子雄粗壮的右臂,费力的前行,走了没几步,累出一身汗。
“可呢,我这边也不轻松啊,腰都抬不起了。”
郅正咬着牙扛着乌骓子雄的粗壮的左臂,下定决心,以后不能让乌骓子雄喝醉,这谁受得了啊这。
好在朋乐苑就在西市,距离酒肆不远,这要是在东市喝酒,漫长的尚冠后街扛着乌骓子雄走上一遭,不累死也累玻
郅正和店二终于走到了五百多米外的朋乐苑,在朋乐苑掌柜的帮助下,合力把乌骓子雄抬上楼,送入房间,郅正关心地给他盖好被子,先是谢了朋乐苑掌柜,再出来的时候给酒肆的店二赏钱。
酒肆店二得了好处,早已累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劲,高胸屁颠屁颠地跑回去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二哥……”
郅正骑上拴在朋乐苑门口马桩上的雪照玉麒麟,原路返回,向南顺着华阳街往宁府走。
月朗星稀,好一派风光,万家灯火璀璨,惹的郅正心情极好,骑在马背上哼着曲。
将将快要到宁府大门的时候,路边窜出一汉子挡住了郅正的去路。
“哥,覆盎门怎么走啊?”
那汉子摸着脑袋微笑着询问。
“哦,你顺着这条路华阳街一直走到头,然后向东进入横贯驰道,走到长乐宫附近,然后……”
郅正仔细地着,刚到一半,就看到那微笑的汉子脸色顿变,两手插在胸前,得意地抖着大腿,郅正眉头刚皱,后脑袋被人从后面一闷棍,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长安城外北角的藕池,一个巨大的湖泊,乃是长安城百姓平日游玩的好去处。
如镜面一般的湖面,经清风这么一拂,水面波光粼粼,四周柳林发出怪声,进入深秋,还有些许蝉鸣,蛙叫更是不停,少数萤火虫扑腾着翅膀飞来飞去。
一个叼着柳树枝少年坐在湖边看着身后被绑在树上的郅正。
“弄醒他!”
少年就是霍去病,一声命令,站在郅正两旁的未央卫尉卫士,松开帮着郅正的绳子,抓着郅正的肩膀往湖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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