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卿连长担心是多余的,鬼子汽艇本来打算是去堵西边陈排长的那队人马。
卿连长的前面是一马平川,要是遇到河道,那如果过不去,就麻烦大了,马小三虽然对这边有些熟悉,但那也只是对大路,对这些靠河边的路却并不特别了解,卿连长当机立断,远离河道,把鬼子引的远一点,免得在河里的鬼子有机枪,可以对两边都进行火力支援。
卿连长带着战士们开始转向东南方向,不断的招呼战士们快速前进,几个伤员也在战友们的扶持和背着的情况下撤离,二排长还着人东岸在北边的伏击的战士,正打了北边过来的巡逻队一个伏击,向东跑了段距离,绕过伪军,从东边不远的地方也转向了南方跑,只不过跑的是大路,这速度自然就挺快,只是后边同样跟着七八十个鬼子伪军。
这种速度情下,眼看二排的战士要不了多久就会汇合在一起,二排现在加起来也只剩下三十多人,后面跟着近二百号鬼子伪军,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地方能藏得住,要想伏击那就是找列,现在只有跟鬼子拼着看谁跑的快。
河西岸的红枪会会众大部分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刚开始带着兴奋还能跑,后边的几个鬼子带着伪军开始追击下,就有点办不从心了,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樊一枪是领头的,对陈排长救了自己兄弟们,从内心里是非常感激,到现在也只听有尖兵回来报告时知道排长姓陈,这肚子里没货,要想跑的快那自然是不可能,原本准备跳河跑,结果还被人给救了出来,就发誓一定要跟这帮鬼子血战到底。
樊一枪:“那个长官能不能把你们的吃的分一点给我们,确实走不大动了。”
陈排长没有废话:“同志们,把干粮全部分给我们的老乡。”
这四川话好听,樊一枪心里在赞扬,当然干嘛粮才是重点。
你一个四川过来的游击队,套哪门子浙江老乡?
说两句浙江地方话你娃都听不懂。
得到了命令,战士们边跑边把带着的干粮分了一部分出来,让这帮红枪会的人一边跑一边填肚子,好有点力气。
要是被后边的伪军追,刚才又打死那么多的鬼子,这回再要被抓住八成会被鬼子报复小命不保。
很快,三排的战士们也快到头天晚在河架临时桥的位置,听东边枪声,鬼子已经追过了那临时的桥,并且好像还在向东南方向,卿连长这是要唱哪出?
三排还着百姓如果能快速的冲过那两根竹杆架的桥,再把竹杆抽掉,后边的伪军过不了河,就可以把他们暂时甩掉。
但是河里的鬼子汽艇也已经快要追来了,现在要过去,随时会被鬼子汽艇的机枪扫射,陈排长脑筋转得挺快:先在河边再打鬼子汽艇的一个伏击,让他们不能那么岗位前进到那竹杆附近。自己带人先过河,过河后在小河以东沿河向北往回跑几百米,在东边把鬼子的汽艇压在那儿暂时就过不来,掩护一班再过河,这样全部人就可以撤到河的东边,伪军暂时过不来,就汽艇的十来二十个鬼子倒不用怕他们,如果鬼子用汽艇把伪军运过河那也得需要时间。
这就是胆量,四十来个人就不怕二十来个鬼子,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方案定下来就开始执行,立即命令一班长带战士钻进河边芦苇丛里,准备打阻击。
一班十二个人很快全部躲在芦苇丛里,还在商量阻击方案,“突..突..突......“鬼子汽艇开的并不快,鬼子也没有冲的很快,要等岸的伪军跟,要让汽艇跑到前面,中了埋伏,那帮伪可不一定能帮的忙。
能打鬼子一个小队的游击队,人数肯定不少,刚才与伪军们交流了好一会,其实也没弄清楚真实情况,只是知道前面的人不少。
汽艇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船身带起水流的声音,越来越大,能听到夹在汽艇发动的鬼子在船的大呼小叫声。
透过芦苇的空隙,已经看到汽艇的影子,差不多就三十多米,汽艇也就跟人跑步的速度差不多,船的鬼子都蹲着,看不清哪个是指挥官,那就先对着机枪揍。
一班长没再等待,将爬在船头的机枪手的头部套入准备星,大喊了一声“打”,一颗子弹旋转着冲出枪膛,钻进了机枪手的钢盔,太近了,高速的子弹紧接着就钻进了鬼子机枪手的脑袋,还在钢盔溅起一团小火花。
十二支步枪没有任何的停顿,第一条船的鬼子顿时就报销了一半,鬼子也是一直在警戒,凭借经验迅速对可能的有人的芦苇丛里开始射击。
岸正在“追击”的是两个鬼子带着伪军,听到枪声,判断出人并不多,两鬼子喊着伪军听不明白的话开始快速冲锋,冲了没几步,偶一回头,发现后面的伪军趴了一地,到处在找掩护,大声的骂了地声八格,也就地倒下,拉枪栓准备对可疑目标进行清除。
一班的战士打完第一排枪,一部分战士开始子弹,另外的战士把拉了弦的手榴弹扔了出去,只剩下十来米的距离!在芦苇丛里虽然并不是很方便的,黑呼呼的手榴弹从天而降,将汽艇的鬼子炸的人仰马翻,汽艇虽然受到袭击,却并没停下,开船的鬼子在后边受伤了,带着舵歪向了一边,双方距离拉的更近了,双方就差不多距离十多米的距离,汽艇也冲入了河边的芦苇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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