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隽点头,“嗯,我爸。”
“不太常回家。”
她的声音清脆,仿佛对于这件事情已经十分习惯。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如何能不习惯。
晋灼点头,“没事啊,我爷爷也是,退休了就好了。”
梁隽才第一次听他提起,除了晋钊以外的亲人。
晋灼的爷爷,和爸爸一样。
蓦地,她和晋灼竟在这种情感疏离上,有着相同的体验。
梁隽觉得,晋灼一直是天上高高飘着的云,而她是草原上撒欢跑着的小羊。
两个人都是白色的,都是软绵绵的,都是自由的。但是明明,是天差地别的。
可是现在,梁隽却好像感觉到,那片云被风吹啊吹啊吹,有想要落地的嫌疑……
刚刚那一瞬间,梁隽读到了他眼眸里复杂的情绪。
“晋灼,你两年休学,去哪里了?”
她突然问。
晋灼小小的讶异了一下,然后妖孽一笑,透露着他独有的矜雅气质。
他挑眉道,“你猜?”
梁隽也笑了,明眸皓齿。
“走吧,去吃烤肉!”
“嗯!”
这两日的梁隽可以说是很疲惫了。
她仰在后座上,安静地看窗外流动的灯光。如此这般的静谧祥和,梁隽身旁开车的人是晋灼。
她时而侧目看看,他笔挺的身姿,精瘦有力的手臂……
晋灼开车的样子,让梁隽想起了梁川漠。
那个总是穿军装的高大的男人,开车的时候也是这般挺拔的身姿。
梁隽小的时候每次见到他,都会比上学迟到还紧张。
那种紧张,但是又靠近的感觉,在后来就变成了一点点回忆。
梁川漠三十五岁结婚生女,去年的他,竟已经生出白发了。后来梁隽坐在暖和的沙发上,看到那坚毅背影的耳后,有着一抹花白。
刚刚晋灼说,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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