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脏啊,我被甜死了!”
“这谁顶得住啊!”
“什么承受能力啊出来吃狗粮,身体是铁打的啊!”
……
梁隽坐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
她尽量不听外面那些议论,只想让晋灼赶紧开车离开这里。
梁隽不想火,尤其是以这种方式火起来。
用斐然的话说,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是靠男人火起来的?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车里安静了,晋灼终于把车开到了主干道上,关上窗户,没人能看见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梁隽低低的转眸看他,心说车里也没有那么闷啊……
她小声开口,“晋灼。”
晋灼在开车,就回了她一句,“好好坐车。”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的一句话,但是梁隽就是觉得哪里好像不大对劲的样子。
不应该是跟司机说好好开车吗,为什么变成晋灼跟自己说好好坐车?
一般在公交车上都会有一个指示牌子,上面写着“请不要和司机闲谈。”
以免司机分心。
大概也许,应该就是这个原理?
梁隽没再说话了。
晋灼站在车前,她已经下了车,不要再让晋灼给自己开车门比较好。
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额……你不进去吗?”梁隽问。
晋灼站在她面前,低头随意地问,“你不是说给我带了什么药吗?”
“哦!带了。”梁隽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来。
又不是什么家传秘方,只是消肿去淤的云南白药而已啊。
梁隽递给他,他没有接。
她又抬了抬手,他还是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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