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中的江小于话格外多也格外密,为了让自己耳根清净一点,白磷回答说:“没有。”
“哎呦哎呦,烫死了。”江小于吹着咬了一半儿的馄炖,用后知后觉的马后炮精神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要么我选择在这儿守株待兔呢。”
白磷没空戳穿某人的谎话,他正蓄积全部精力躲避着试图往自己腿上扑的野狗。
“不过我们不能光在这儿等吧?”吃饱喝足的江小于打了个嗝,指着逐渐暗下去的天空问道。
白磷不是很想理会他,从老板那里要来半杯水,喝完才慢条斯理地回答说他已经联络物管,一会儿会有人来开门。
“你不是会功法么,”江小于不怀好意地撺掇着对方,“直接轰开不就得了。”
“修真不是万能的。”白磷目不斜视地回答,“还有,身为纠察员说话办事要遵守规章制度。”
“劳您驾问一下,”江小于挤着鬼脸问,“规章里写了不许笑,不许露牙吗?”
白磷一跃而起,腰间一尺多长的佩剑顺便在江小于喉咙间划过,直接把他吓到四蹄朝天。
“你这是职场暴力行为啊,是暴力,赤裸裸的暴力!”揉着摔疼的后脑勺追上来的江小于控诉着自己遭受的虐待。
“你的心情似乎不错。”白磷的脚步略略放缓下来,用没有温度的声音提醒他,“但是你别忘了某个因为你的疏忽死掉的女孩。”
“我记得,但总不能一辈子哭丧着脸吧。”江小于认真地说,“我觉得对她最好的纪念就是找到杀她的凶手。”
“你最好别忘,”白磷说,“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烧给她?”江小于撇撇嘴,“哭丧着脸不一定就是在想她,笑着也不一定是忘了她,”他拍着胸脯,“生活这么艰难,活着的人总要学会排解忧伤,我一定会抓住凶手为她找到真相。”
白磷没有回答,快步离开了。
*
两人爬上三楼时候,看见一个头上帽子都抓歪的物管等在那里,手上拿着一大盘钥匙对着紧闭的房门念念有词:“对啊,是这把啊,不对么,怎么回事……”
正当他跟自己聊得很嗨的时候,冷不防一个脑袋插在他和门之间。
“打不开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江小于指着物业管理员征求白磷的意见,“这家伙是不是比我还絮叨?”
物管借着收钥匙的功夫白了指点自己的人一眼,江小于自然也不是吃亏的人,立刻用眼神回击。
白磷没空理会另其他人的“交流”,摘下门上的电费催缴单向物管员询问情况:“夏常宁经常外出吗?”
“不会。”物管咬着钥匙回答说,“他不太出门,工作就是收租子,这栋楼里有他好几间房产。不过我听房客说这个月的房租他还没收呢,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哦对了,物业费也还没交呢,不过这就见怪不怪了,他每次都这样,进钱容易出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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