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酣畅淋漓,赵祯难得地露出了笑脸,而且并没有立刻去批奏折,而是向魏忠打听起京城的趣事。
魏忠有些猝不及防,显然他是没有准备,一时也不知道什么。
“呃,回皇上,老奴近日没有听闻什么趣事。”魏忠一脸尴尬。
赵祯有些失望,不过也并非是不悦,魏忠一直伺候在自己身边,不知道也属正常,于是便收起笑容,准备低头看奏折。
“奴才知道。”
赵祯用过间食,便会有人来送茶水,这时一个太监正好端着茶水进来,听到了吴皇与魏忠两饶问话,遂壮着胆子插了嘴。
“大胆的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话的份,还不给我滚出去。”魏忠尖声喝道。
那太监吓得赶忙跪下,连连磕头求饶,且边磕边往屋外退。
“等等。”赵祯抬起头看了眼诚惶诚恐的太监。
魏忠赶紧俯身,向赵祯请罪,自己管教无方,惊了圣驾。
赵祯摇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早已吓得快没了脉搏,若不是自己控制,愉是已经失禁了,至于赵祯的问话完全没听见。
魏忠赶紧打圆场,“回皇上,这个奴才叫德子。”
“德子。”赵祯再次开口。
这回那叫德子的太监听到了有人叫自己,一抬头竟是看到了赵祯的脸,赶紧磕头。
“奴才在,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见德子又要磕头,赵祯一摆手,“起来吧,朕不怪你,起来话。”
这几句德子倒是听清了,赶紧磕了个响头,扶着颤抖的双腿站了起来,但仍不敢抬头,将腰弯成了九十度。
“德子,你你知道,莫非你知道京城里有何趣事?”赵祯笑着问道,显然今日的心情格外好。
德子悄悄看了魏忠一眼,魏忠立时瞪了回来。
“皇上问你话呢,还不如实回答,别吞吞吐吐的。”魏忠厉声道。
德子稳了稳心神,这才敢开口话。
“回皇上,奴才这两日听御厨师傅起,京城里确是出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但他也是听采买东西的师傅的,这里可能会有误传,但奴才觉得这件趣事,哪怕只有一成是真的,也是件极有意思的事。”
“哦,来听听。”赵祯被勾起了兴趣。
德子又咽了咽口水,回忆回忆,道“那师傅,这两日在闹市区出现了一辆马车,也有两辆的,那马车上有一个掌柜的,他卖的物品既不能吃,也不能用,而是一张白纸条,并且售价一两一个,最奇怪的是买的人趋之若鹜,甚至有的人去晚了,连买都买不到。”
“还有这等奇事?”赵祯睁大了眼睛。
魏忠在一旁倒是一脸的不屑,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会有此种事,无非是这个太监想取悦圣上而胡编的。
德子继续道“是啊,奴才也好奇,就打听那白纸条究竟有何用,为何这么多人争先恐后地去买,是辟邪啊,还是能治病,后来,我才闹明白,原来是那白纸条若是买好了,可以赚大钱,听有的人一两银子竟赚回了一千两,这简直是不可思议,那可是一千两啊!”
德子眉飞色舞地讲着,完全没了刚才的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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