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点声,看他那得意样,听是被他爹吴王给打了!”
“那为什么被打啊?那赵景可是吴王的心头肉,要不然能在京城横逛吗?”
“听是在一个夜里被打的,应该是坏了他爹的东西,那惨叫声能传出二里地去。”
“呸,你们知道个屁,那哪是坏了什么东西,他趁吴王喝酒与他爹的妾混到了一起,你他爹能不生气吗?”
“真的?”
“那还有假?我哥就在他们府上帮厨!”
赵景边上楼边感觉耳朵发热,忽然看见有人似乎在偷偷指着自己,正要看过去,身边一个美人见他不走立时撒上娇,赵景只好笑着又跟了过去。
春巧躲在柳墨的闺房里,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瞧着外面的一牵
待赵景跟那帮搔首弄啄姑娘们进了雅间,这才摸了摸头上的冷汗,轻呼了一口气。
“春巧,你怎么站在那儿,我让你取个绣针为何还不去?”
柳墨将手上的香帕调整了一个角度,又继续低下头仔细地绣着,一边绣一边嘴角挂着甜度。
春巧回过身,在柳墨身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客气,仰头便喝了。
“你这丫头,怎么还坐下了?真是气死姐姐了。”柳墨虽然口上得生气,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般带着笑。
春巧每日都会在这个时候来陪柳姐姐话,也只有这时候是柳墨一最高心时刻,因为她可以静下来慢慢绣她的鸳鸯。
那日回来之后,春巧并未将见到王珂的事告之柳墨,她自然是不忍看到柳姐姐伤心,将来若是王珂真的负了柳姐姐,她春巧第一个找他拼命。
其实还有一点,她总觉得王珂并非那等朝三暮四之辈,一个才华横溢又做得一手好饭的男子,必然是一个完美的人。
柳墨抬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春巧,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门外有什么人啊,那张六又来啦?”
春巧回过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那赵景来了!”
柳墨手中一顿,“赵景?那夜里的那个吴王的儿子?”
春巧点点头,“听人他被禁足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那日你我虽未得罪于他,但他与王公子却是对立,自然也会迁怒于我俩,难道是来找我们麻烦的?”
柳墨听完面色也变得不自然,不过稳了稳心神又恢复了神态,“没事的,有张妈妈在,她不会舍得我这棵摇钱树的!”
“可若他有意刁难于我俩,张妈妈也不敢得罪他啊!”春巧苦着脸道。
柳墨想了想,顽皮地笑道“若真是这样,咱们也有人可帮啊!”
“谁?”春巧问道。
“端王啊!”柳墨一根手指点零春巧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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