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以为是手下人马虎,端了一盘发馊的菜上来,刚要发怒,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旁边。
“少王爷,我回来了!”全福媚笑道。
全福不往前凑还好,这一动挥发出更强烈的味道。
赵景一捏鼻子,怒骂道“狗一样的东西,滚开!”
全福被踹了一个趔趄,扶着桌角这才站稳。
赵景躲出数米,头伸向窗外深深地吸了几口。
“我不是让你去打探敌情了吗?你走错路了?掉粪坑里了?”
赵景一指全福,完又探出头猛吸了一口。
全福也想找点水,哪怕洗洗脸也好,可他拦住几人,还未开口那人便捂着鼻子跑开了,更有甚者直接晕倒,所以此刻的全福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
“少王爷,我被他们设计陷害了!”着全福眨了两下眼,挤出了泪。
全福哭述了刚刚探听的经过,他认定那一股滚烫的液体是王珂他们故意泼到他身上的。虽然奴才当久了已没什么形象可言,但被那污秽的液体一泼,他莫名地悲从中来,太欺负人了!
“欺人太甚!”赵景一听不由得暴怒。
“就是,就是,他们哪是泼奴才啊,那就是冲着少王爷来的,嘶,啊!”
全福到动情处,用手去擦眼泪,那残留在手上的液体进了眼睛,疼得他直咧嘴。
“那子和赵聪狼狈为奸,简直不把我赵景放在眼里,本王岂能善罢甘休。你别过来,往后退,再退!”
全福最后蜷缩到墙角。
“他们人多吗?”赵景冷声问道。
“恕奴才无能,一时慌乱没有看清。不过,我听到里面有一女子的声音,似乎是那子的妹妹!”
“哦?”赵景眼睛放光,随之露出坏笑。
此时,擂台上出现了张妈妈的身影,笑着对周围施了一礼,那笑容比吃了蜜还甜。
“张妈妈,柳姑娘定是花魁了!”一人高声喊到。
“就是,就是,柳姑娘技压全场!”
“哼,也不见得吧!”
对这些议论声张妈妈微微一笑,现在才是花魁擂最紧张的环节。
“诸位贵人,姑娘们已施展了浑身解数,接下来就要看诸位官饶了,姐妹们,上来吧!”
话音一落,一个个擦粉戴花的老鸨扭捏地走上花魁擂,对着楼上楼下的公子飘飘万福,不经意间还抛个媚眼,不知谁有幸接住了。
飘香院、怡红院和宜春院是三家最大的院馆,也是最有可能夺魁的,但从刚刚的表现来,显然飘香院的柳墨更具魁首气质。
“张姐姐,待会儿可要手下留情啊!”那位宁妹妹转头假笑着。
“是啊,张姐姐可要高抬贵手啊!”宜春院的王妈妈也配合着道。
“彼此,彼此。”张妈妈朝两人回笑道。
那两人言外之意,飘香院不要再使什么花招来笼络人心,而张妈妈也看出了两人已达成同盟,一起对付自己,所以她也在警告她们这里是飘香院的地盘。
身后那些老鸨们也不参言,只偷偷笑着,看她们明里暗里的争斗。
放着那些妈妈如何斗嘴不,她们下台之后,各个院馆的头牌便涌上了擂台,且每人怀中一个托盘。
王珂颇为欣赏地点点头,这花魁擂堪比后世的真人选秀啊,且不姑娘们个个才艺无双,单单这一众美女一亮相,那绝对亮瞎无数单身狗的钛合金双眼。
但此时王珂有些看不懂,为何姑娘们人手一个托盘呢?集体舞吗?还是行为艺术?
王珂一捅赵聪,想要问个明白。
赵聪此时已与怪老头儿分开,两人面色凝重似乎中间隔了一道屏障。一见如故的俩人这是怎么了?聊崩了?还是审美上出现了严重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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