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知道路家最早能追溯到谁身吗?”
虽然问这个似乎没什么用处,不过看这几人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是再给他们一些机会吧。
“这我知道!”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人忽然张口道,“路家第一代是路窅冥——”
“什么?怎么写的?”
那人在满是尘埃的墙壁下写下他的名字。
“他出生在武林人家,家境不错,自幼习武,后来家里出现变故,被仇人找门,父母皆亡,他则只能亡命天涯,在途中遇了爱人窦氏,两人结为连理。”
他自顾自地说起路窅冥的故事,苏暮槿不想扫他的兴,便端坐一旁仔细听。
“——后来他隐居于一座高山之,以此躲避仇人追杀,好像一躲就是十多年,结果在山内修炼武功有成,竟凭一己之力打到了前来追杀的小帮派,因此受到其他帮派赏识,叫竹月派,几百年前的帮派,现在早就失传了。”
万理机插嘴:“我听过那个帮派,是以竹棍为武器,他们有许多棍法都流传了下来。”
那人点头,他不懂武功,只知这个故事。
“后来路窅冥平步青云,在帮派中大名鼎鼎,而且他隐居山林之间,还将茶圣的《茶经》研究得透彻,出山之后能炼出甘而不涩,凉而不冷的品好茶,茶庄的源头估计就是从那里开始,只不过几代过后,路家茶庄的名声才渐渐起势,百年之后,就成了现在这般规模。”
“原来如此。”
没想到我还听得津津有味。
从小就被苏青伏教导茶庄的权势有多么多么大,可从没听过它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她看向小窗外的阳关,下午已经过半,得准备接下来和路赫崇见面了。
苏暮槿起身道:“过几天我还回来。”
“好,我们会尽力翻找线索。”陈源点头。
她推开房门。
“哦,对了,”苏暮槿扭头朝里头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他隐居的那座山叫什么吗?”
那人肯定没想到,苏暮槿居然想知道这么微小的细节。
“啊,不知道也没事。”苏暮槿摆手笑道,“我就随便一问。”
“我记得好像是离山——”
“对,”万理机拍手道,“茶庄里有个石碑,面就写着‘离山葬’,说不定就是那个离山。”
苏暮槿将跨出门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故作镇静地问道:“那石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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