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是正好想到了。”路天茈说道,“主要是让我现在说昨天的事,仔细一想似乎也没发生什么要紧的事,都是家常琐事。”
“据我所知,路渝穹是路平捡回来的。”
“嗯,是这么回事。我的许多武功都是小叔教的,就是路平。”
“你知道路赫崇吗?”
昨天在茶庄闲逛了一午,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没从任何人口中听闻过这个名字,读出来的时候甚至有些拗口。可当真读出来时,苏暮槿发现了一个事情——路祯崇、路赫崇,这两人明显就是兄弟。
对啊!他是当年的路二少爷,肯定和路祯崇有亲缘关系。我怎么连这件事都给忘了。
“当然知道,那是我们二叔。他也教过我们很多功法,”路天茈说道,“不过二叔有许多年没有会茶庄了,次见到他,还是在……路迪潇束发之年。”
“就是三年前。”
“嗯。”
路天茈很惊讶,苏暮槿对他们几人好像也挺了解。
“问二叔做什么?他难道会知道什么事吗?”
“我倒是觉得奇怪,他离开茶庄三年有余,你难道不想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苏暮槿反问。
“听说二叔一直是这个性子,他喜好游历江湖,不喜欢一直呆在一个地方,特别是茶庄,我听说他十二岁便初次离开茶庄,去外头闯荡了。”
“他的岁数和你父亲应该差不多吧?”
“嗯,家父今年三十有八,他好像比父亲年轻大概三岁。这我记不太清了。”
就算路赫崇今年三十五,那在江淮大牢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再加路家人外表比实际要年轻——苏暮槿已将这件事当做铁律——难怪当年见他的时候,感觉那么年轻。
路天茈对苏暮槿毫无保留,苏暮槿也觉得应当“回赠”一些自己所知的事情,这样以来,双方才能建立更加稳固的信任合作关系。“在我小时候,就是还被软禁在大牢之时,你们的二叔路赫崇曾拜访过这里,并且送了一把晕红钢打造的剑。”
“还有这回事?”
“看来你不知道。”
“你小时候,那也是我们小时候啊。怎么可能知道。而且二叔一直行踪不定,谁知他整日在外面做甚。”
苏暮槿说道:“我本来还想来茶庄见他一面,看来是没这个福分了。”
路天茈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他居然送了晕红钢的剑给你,不是假货吧?”
“应该不会吧……”
“开玩笑的,二叔可没那么缺德。”路天茈把被压皱的衣服整理好,“就先说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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