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的孩子就是路迪潇和路天茈,难怪他们如此熟络。
“之前说的诅咒,只有庄主夫人短命,那路家其他人的夫人呢?她们怎么样?”
“都活得好好的。像路康、路平他们几兄弟的夫人,还有更一辈的人,都很健康,就是庄主的夫人们,你说这邪不邪门?”
“但现在的庄主是路冶阳吧?”
“是啊。他那夫人也死得早——我听说。”
“那路祯崇又不是庄主,为何他的夫人也早逝?而且离世的过程那么奇怪。”
路迁停住脚步,摸了摸帽子:“这我还真没想过。”
“他们到底是当茶庄之主之前,夫人就已经病逝,还是当后才病逝。知道吗?”
被苏暮槿这一问,路迁彻底懵了。在他印象中,庄主夫人早逝已成了圭臬之语,但当庄主和夫人离世,这两件事孰先孰后,他还真没有注意过。
苏暮槿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我之后回去调查一下的。”
“您说调查,这茶庄里面真发生了什么事情?”路迁紧张地问道,“他们是不是在用女人的生命献祭?”
苏暮槿噗哧笑出声来:“献祭?这又不是古代,再说,他们献祭是为何?”
“为何?为茶庄的权利啊!”
用生命换家族百年昌盛?在苏暮槿看来,这是无稽之谈。而且,路家茶庄若是如此迷信邪道的家族,应该不会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而且,它可是经历朝代更迭洪流的洗礼。
“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先带我去见那个乖戾的老人吧。”
“就是这了。”
路迁站在一个木门前,用力敲了敲,同时喊着。
“疯叔!疯叔!”
就在路迁准备换口气继续叫唤的时候,一旁的房门忽然嘭的打开,走出个拿着扫着的老人,他说道:“别嚷嚷了,他已经一年多没回来了。”
“叔,”路迁其实也不知他叫什么,“疯叔接春宴都不回来?”
“你问我我问谁?他疯疯癫癫的,说不定在路给人撞死了。”邻居对疯老头看不顺眼,嘀咕道,“那样最好。”
路迁对苏暮槿说道:“没办法了,他不在。”
“没事。”
苏暮槿反而松了口气。
“那附近就没人了,还有些家仆,我只是见过几面,女侠若是相见,我可以再带去。”
苏暮槿得回去捋清线索。
“你过几天有时间吗?”
“都有空,接春宴结束后一个月,基本都没什么事。”路迁回答。
“可以之后再找你?”
“没问题。”
“去哪找?”
“您现在要去哪?如果有空,我带您直接去我的住所。”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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