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寻着味过来的,”苏暮槿见任蔚往东面的山走,连忙说道,“往西走。”
“往西?”
“嗯。”任蔚不知其中的缘由,但苏暮槿这样说,她选择相信,她连忙转身向另一侧走去,一边问道,“为何?”
“刚才我被按在树,内气是从东面来的。”
原来如此。任蔚没再说什么。她们还在敌人眼皮底下,不敢造次。
两人加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女子,一同了关卡一侧的高山。
在这些葱郁的树林中,偶尔能看到还没干的血迹,还有动物的尸体——已经被苍蝇黑虫蚕食得差不多干净。还有很多骨头,有些动物的,还有士兵们的,白骨挂着坚国和楚国的军服,白骨已经生出黄褐色的斑,有的还结了很大一张蛛网,看来这里曾经历了一场恶战。
苏暮槿带女人大概百米的高度,四周只有自然之声,她才放心下来,把女子缓缓放到地,让她头靠树身。
“黄粱,这里!”见苏暮槿那边已经安置好,任蔚便稍微往回走,去寻找那只长相可爱温顺的白猫。
“说了它能跟来的。”苏暮槿低声嘟哝了一句。
苏暮槿把注意力放回在神秘女子身。靠近了观察,才发现她的身材很好,即便藏在宽大的衣袍中,还是若隐若现。
受伤了?而且,她是谁?
苏暮槿总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可在脑中搜寻熟悉的成熟女性,似乎又并没有这样的人。
是梁楛?从东面来,文坛阁也在东边。但阁主可不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先看看伤势要紧。苏暮槿没再多想,把遮挡女人的面纱揭开,她长了一张异域风情的脸,精致而又立体,即便是闭眼睛,也能看出她有一对大眼睛。苏暮槿左看右看,觉得似乎在哪看过,但又说不。
她是楚人?
苏暮槿把面纱放在一旁,开始检查她的身子哪儿受了伤。
在三从方,她跟李芹师姐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因为从小受苏留风的耳濡目染,她很快就掌握了必要的一些方法和穴位,现在正是展现成果的时候,她下摸索着,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不是外伤,那就是受到内伤了。苏暮槿准备检查完女人下半身后再检查体内,可手摆在腰际时,她在女人腰背后摸到一个硬物。
武器?还是暗器?
苏暮槿先用内气探查,发现一股不和谐的力量,她说不来的是为什么,可能是女人的内功和自己相斥——这没什么奇怪的,自己的内气本就由仙所赐,带有烈火之气,而女人的内气多偏水性,两者相斥也是自然。
实际,就算是男人,也少有能和苏暮槿相融的内气。在苏暮槿认知里,只有方谢、笪千潭还有个别的师兄有如此能力。
她判断女人腰后的东西没有威胁后,才把手顺过去,慢慢摸索。
好像是剑。
苏暮槿把碍事的长袍给掀起。
别在女人腰间的是把长剑,很长,如果方才任蔚走在后头的话,一定能看到。
“怎么样?”任蔚和黄粱正好过来。
“找到了一把剑。”苏暮槿说着拔剑抽出来。
剑身刻着个“正”字。
她张大嘴巴,吃惊地转抬起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公主。
任蔚四肢变得僵直,遇到烈成炬那天的寒冷感觉重新爬了双手双脚,她瞪大双眼,颤抖的嘴和苏暮槿异口同声。
“‘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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