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戟心绪平定下来,对着趴在自己双肩的女鬼淡然开口。
“你……”
那柳木精一时无言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便如秦戟所思考的那样。
但是想如此就让她们退去,却也是万万不能。
秦戟元阳未泄,又是基因优化的新人类,对于荒野中寻求元阳的妖邪来说。就是飞蛾之于篝火。
纵然粉身碎骨,也要寻得结果。
“公子”两位一同娇滴滴的对着秦戟喊了一声。
秦戟差不多都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走向。
心下不由得感慨,我看起来,便就真的那么像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赤色光辉笼罩之下,我全心全意都只想建设社会主义。
也非是不想和你们春风一度,属实是条件不允许。
“你观我二人,如何?”
“天姿国色,不可方物。便是杭州上等的瘦马,西湖边高挂的楼船,都不如尔等。”
秦戟实话实说,这也确实。若非是妖精个个天姿国色,不然也引不得往来行人的停留。
“呵呵,小郎君的口还真甜呢。听着公子像是个风月老手,可为何,又如此作态呢。”
那女子哀怨,声音如泣如诉,像是自己是个负心人一般。
“你乃一株柳木成精,柳乃好木,何至于如此。便是守护一方地灵,也好过于在此为妖。”
“守护?地灵?我若是守护了,让那土地城隍如何看?柳,留,若是留的在那土地,我又何苦来此荒郊野岭。”
那柳木刚说完,另一边又有女子声音传来。原来是那白骨开口。
“姐姐,何苦和他说这些。纵然今晚不成你也走不出这黑山地界。”
“我无意与你们争吵,我听你所言,其中或有冤屈,或可细细说来。”
“小郎君,你想要听什么?”
“姐姐!”
柳木的声音不变,白骨骷髅,却突然一阵高喊。
“好了,现在你我姐妹,命脉都握于姥姥之手,纵然告诉跟脚,他也没本事进那黑山。”
“小郎君,你当真想听么?”
“想!”
秦戟斩钉截铁的说着,佛性神性,皆为人性,妖邪鬼魅,俱是天道人丁。若有冤屈,为何不听?
“很久以前啊,我还只是西湖边的一株柳木,春生秋去,无忧无虑。那时候我还不知自己开了灵智,只是浑浑噩噩的看着不断有人在我的身边离去。
或许真应了柳和留的故事,不少文人也在我耳旁,吟上一些诗句。只是有一天。”
柳木缓缓道来,说到这里的时候,话语却突然一顿。
“姐姐,不要说了。”
那白骨听着柳木的话,突然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居然不再趴在秦戟肩膀,反而抱着柳木,哀哀的哭泣起来。
“妹妹,有些事,总是过不去的。你最开始,不也想着有人能为你申冤么?今日或许就是十年来,最有可能的时候了。”
柳木也轻轻的抱着白骨,面色慈爱,完全不复开始的艳情与狠厉。
秦戟心知或许其中有所隐情,便也不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
白骨收拾了一下自己哭泣的声音,听到柳木如此说,也不再阻拦,只是在一旁哀泣。
而柳木,则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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