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里墨带着哭腔尖叫一声,现场除了拉特普佐,都流露出些许不忍。
“这孩子太可怜了……”他们想到。
可拉特普佐不这么想,他气还没出完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困扰自己一天的凶手,居然会是这个孩子!
这种引狼入室的感觉,让他颇为不爽,故此,里墨倒地后,他依旧不依不饶,一跨步上前,低头看着里墨的脑袋,瞄准好,抬腿向下,狠狠跺了两脚。
拉特普佐的力道很大,踩在里墨头上,连地板都咚咚作响,里墨呼痛,叫的凄惨,众人看到拉特普佐那壮硕如牛的庞大身躯,又看了看他穿在脸上的硬质皮鞋,心中的不忍又多了几分。
“义父!”柱子先站了出来,或者说,现场只有他敢出面阻拦。
只见他紧忙上前,伸手将拉特普佐牢牢抱住,向后拖拽,“别,你这样会打死她的!”
嚣张跋扈惯了拉特普佐,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他才不管里墨是不是孩子,一心发泄的他,只顾着挣扎,想从柱子的怀抱中脱离,再上前猛踹几脚,让自己爽了再说。
可他发现,柱子怀抱如钢铁牢笼一般,根本无法撼动,这才无可奈何的平复下来。
“你放开我。”拉特普佐不再挣扎,双眼死死盯着里墨,“先放开我。”
“”
柱子听他语气有平复之色,这才默默松开双手,随后又怕他上前施虐,紧忙抢先一步,来到拉特普佐与里墨之间,用身体将他挡下。
拉特普佐见柱子挡在自己面前,抬眼向他双眼看去,当两人目光相撞后,拉特普佐迅速明白过来。
里墨,绝对活不过今晚。
看柱子脸上,他虽笑着,但没有丝毫暖意,反而目光冰冷,满是杀意,让人胆寒。
“这种事,交给我就好。”柱子伸双手,为拉特普佐整理衣服上的褶皱,语重心长说道:“毕竟,我一直都是干这个的。”
听闻,拉特普佐冷笑,不再犹豫,直接转身,招呼众人离开。
“记得,上手段,”出门前,拉特普佐再次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里墨,鸷狠狼戾地说道:“问不出来,就杀了。”
咔嚓!
大门合上,客房中,只剩下柱子和里墨两人。
柱子静静望着这一幕,门外脚步远离,直至无声后,这才转过身来,来到里墨身边,俯身下蹲,将里墨连同椅子扶起。随后转身走向桌边,提起水壶,从怀中掏出手帕,将它荫湿后,又回到里墨身边。
“疼不疼?”柱子面露不忍,目光柔和,用手帕将里墨脸上的脚印擦去,轻声说道:“疼的话就哭出来吧。”
里墨轻轻嗅了嗅手帕上的味道,再次皱眉,脑海中困扰他的线索,在这一刻完全连接在一起,发现真相如他所料后,看向柱子的眼光,更冷了。
“说实话,疼到不疼,就是生气”里墨耸耸肩,直勾勾看着柱子,讥讽道:“不过,反正你一会儿也会杀了他,为一个将死之人,犯不上。”
见里墨这么说,柱子动作突然一顿,吃惊问道:“你胡说什么!?”
“实话实说而已,”里墨垂眼,又将目光从柱子的手帕转向他的袖口内侧,笑着问道:“我想问一下,你衬衣上这点污渍,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你!”柱子瞪大双眼,脸上满是惊异之色,急忙将手收回,低头看去,自己衬衣的袖口上,一点污渍沾在哪里,显得极为突兀。
“大哥哥,你对药理学,应该很精通吧。”
里墨笑着,看向柱子,目光中的怒火,慢慢燃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