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废弃的小黑屋中。
此时距离迎接新娘,不过还剩下十几分钟不到,但对柱子来说,已经够了。
一拳又一拳,柱子将自己的仇恨化作实际行动,全部发泄到伊拉木的的身上,而随着暴力的进行,他发出的惨叫也越发微弱。柱子打的有些累了,他决定先休息一会,退到桌子边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又回到伊拉木面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成果。
他的鼻梁因重拳完全开裂,原本整齐的牙齿变得寥寥无几,面骨有几处已经开裂、凹陷,左眼球掉出眼眶,如果不是有组织连接,怕是要掉在地上了。现在的伊拉木可以说惨的不能再惨了,有出气没进气,往日的凶狠毒辣已荡然无存,完全一副将死之相。
“疼吗?”柱子笑了,从昨天复仇展开的那一刻,他内心的愉悦就没有停过。
“给……我放……我求你”伊拉木哭了,血泪从他脸上滑落,颤抖的如同通了电一样。
“给你什么?”柱子笑得更开心了,“你想要我吗?咱们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伊拉木现在连呼吸都是疼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柱子对他的殴打,还有更深层的关系。他不能放弃,他还想活,他在渴望某个东西,只有活下去,再能去体验的东西。。
“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你这样我可要告你杏骚扰了哦?”说完,柱子直接一掌呼在伊拉木脸上。
又是一颗牙齿飞了出去,从形状上看,应该是门牙中的一颗。
“很疼对吧,你之前也是这么折磨我父亲的。”柱子说。“不记得了?没关系,慢慢想,时间还很长,你会想起来的”
伊拉木哆哆嗦嗦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因为牙齿没剩多少的关系,加上柱子刚才的一顿毒打,他现在已经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了,“我不知道”
见此,柱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刺耳而勉强,听了让人难受。“那就继续想!”
说着,柱子又是一拳锤了出去,这一次他并没有打在伊拉木的脸上,而是瞄准了他的肚子。一记痛击下去,伊拉木忍不住想弯下腰,可身体的束缚让他无法做到。一大口鲜血喷出,也幸亏柱子反应快及时侧步躲开,不然他非接个正着不可。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帮你。”柱子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金属盒,举到伊拉木面前缓缓打开,“认识这个东西?你想要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我说的没错吧。”
“这是?”伊拉木努力睁大那被鲜血与汗液刺痛的完好眼睛,将盒子中的那个东西牢牢印在脑海中,以此为线索,向前翻动自己的记忆。
“这是汙秽之血你怎么可以”伊拉木想起来了,他当然认识这个东西,可以说他一生都不会忘记。
汙秽之血,极乐之源,这两个名字指的都是一种同一种药剂,对于使用过它的人来说,它就是此生追求之物,在这些成瘾者心中,这就是最完美,最销魂,最快乐的东西。汙秽之血则是讨厌这种东西的人赋予它的称号,因为它的颜色与性状如同鲜血,它那肮脏到极致功效,令人堕落的副作用,以及它背后隐藏的价值,可以说,它的每一个成分,都充满罪恶。
柱子将药剂从盒子中取出,在伊拉木眼前晃了晃,“这东西,是我发明的,没想到吧。”他仿佛是在炫耀,可他脸上的笑容却又被愤怒玷污,五官扭曲如同恶鬼一般,“就是这个东西,我天马行空后的产物,作为新型麻醉剂替代品。”
他将瓶塞拔出,丢掉,捏住伊拉木的下巴,“我承认,这东西并不完美,关于它的副作用我至今还没能完全根除。”手指用力向内收紧,顶着腮肉冲破伊拉木的牙关,“可你们呢?你们又做了什么?”
他吼得很大声,手背上的青筋与血管已经暴起,推动伊拉木脑袋的时候完全没有收力,撞的墙上满是鲜血,“偷窃,公然贩卖,事后死了人不说,你们还冲进我家,做出那些事情!!!”手臂上台,将药瓶移动到伊拉木上方大概一掌高度。
伊拉木眼中满是恐惧,身体已经颤抖成一个儿,如果不是刑具的束缚他现在已经软在地上了。
“了,了额,啊啊里不要,求你!求求你!”因为嘴巴无法闭合,伊拉木这句话说得乌里乌涂,根本不能听清他的具体意思。
“你们,都该死!”
不由分说,柱子直接将药瓶倒置,连瓶带药整个塞进伊拉木口中。为了防止伊拉木将药剂吐出,柱子并没有立即将手收回,而是顺势掩盖住伊拉木的口鼻。
“吞下去。”柱子语气冰冷,平淡中透着一丝杀气,“不想现在死的话。”
咕咚!咕咚
伊拉木只坚持了几秒就顶不住了,那种作用在灵魂深处的瘙痒感不断折磨着他。本能在告诉他,他渴望的就是这个东西。但他那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抗拒着这一切。
“大概还有一分钟,趁着清醒,说遗言吧。”目的已经达到,柱子不必再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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