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瑞尔家,你早就死了知道吗?”父亲的手腕被儿子紧紧抓住,他神色慌张的挣脱了几下,可这最终还是徒劳的。
他已经老了,加上疾病缠身,很自然的败在了更加年轻,力气更大,也更加健康的阿瓦丽丝雅,“是你害死他!”
“对,老不死的我告诉你!我不止杀了他,还在他死之前狠狠的折磨了一番,谁让他不乖乖听话,要是他老老实实的把极乐之源的配方交出来!那至于会死?”
说道这里,阿瓦丽丝雅藏在心中的恶意彻底浮现出来,这是他混迹暗面留下的印记,同时也是他的本性。
他言语阴冷,表情因残暴而变得扭曲,手在捏紧的同时不断向外用力,“哼哼哼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骨瘦如柴的老人因为剧痛长大嘴巴,沙哑的惨叫声还没喊出口就被阿瓦丽丝雅用手掩盖,“啊唔!”
在儿子的施压下,他只能无力的向后倒去,瞪大双眼满是惊恐与痛苦。
阿瓦丽丝雅慢步向前,拖着自己的父亲,将他丢在椅子上,冷冷说道:“那天晚上,我和几名同事趁着夜色闯入他家中,联手将他绑在椅子上,他的表情和你现在差不多。”
“绑人用的绳子是阿克斯达那个家伙找的,虽然那个家伙平常总是一副不怎么靠谱的样子,但对于工作还是蛮认真的。找来的绳子看上去细但及其坚韧,都把瑞尔那个老家伙勒出血来了!”
说话的同时,阿瓦丽丝雅的手也没有闲着,没有捂住父亲嘴巴的那只手快速向前,最终握住在了充满皱纹的脖颈之上。
“我的同事,丝丽雅卢克,那家伙的名号想必你也听过,他这个人比较爱玩,为了套出信息,他就地取材找到了一只蝎子,将它丢进了瑞尔那个老家伙的裤裆里。而且,在看着他惨叫同时,还当着他的面后入了他的老婆!为了让那个老婆娘变得紧凑,他还拿刀不断在人身上扎来扎去,最后完事了还给人来了个开膛,哎呀,这个人,真是”
阿瓦丽丝雅抬起左腿,卷膝,将小腿抵住了自己父亲的胸膛,右腿用力,上身向前弯曲,将自己体重的大半都压在了父亲身上。
“没办法,他就好这口”说着,阿瓦丽丝雅握在父亲脖颈上的那只手,开始缓缓用力,不断收紧。
胸膛传来的重量,根本不是一名病弱的老者可以承受得,求生欲望趋势下,他伸出自己瘦弱的双臂,不断在自己儿子脸上抓挠、推搡。
“其实,最恨的还是安迪奈利那个家伙,虽然他自己说自己善良,不过我可没看出来。我觉得吧,主要还是瑞尔那个老家伙叫声实在是太惨了,他听着烦,所以一刀割下了瑞尔作为男人的象征。你别说,那东西被蝎子扎过之后,肿的可大了!卢克那个家伙简直就是奇才,你说他是怎么想到蝎子扎过会变大呢!?是不是他以前试过?”
“那东西被割下来之后,血贱的老高!喷的伊拉木满脸都是,他那个脾气和活火山一样,动不动就爆炸的主,怎么可能忍受这种羞辱。”
“当时,瑞尔被打的那叫一个惨哟,一拳拳下去,打的他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嘴牙更是没剩几颗!”
阿瓦丽丝雅感觉到,握在脖颈上的只手已经到了适当的力度,现在应该加一份帮助才对。于是,他松开了父亲的嘴,可卡在老者脖子上的那只手太过用力,正因为窒息他根本喊不出一点声音。
“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恶心,特拉古那个家伙的煎饼也被血溅到了,可他一点都不在乎,还是一如既往的抱着啃。哎呀!不行了,说着我就要吐了!”
卡在脖颈上的手,变成了两只,它们都暴着青筋,看上去狰狞无比。
“其实,说道底,最善良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是我实在不忍心在看都这一切。”阿瓦丽丝雅笑了,笑声不见怜悯,只有阴冷,“一番折磨,瑞尔那个家伙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就活不下去了,我见他可怜,就随手找了点毒药,强迫他喝了下去。”
“诶,别说,这药剂师配的东西就是管用,一小瓶下去,连半分钟都不到他就咽气了!诶,你在听吗?说话啊!怎么翻白眼了?”
“切,真是有够无聊的”阿瓦丽丝雅将双手从父亲那还很温热的尸体上松开,推后了几步,“我还没讲到那个逃掉的孩子,布兹瑞尔呢”
在屋中左右打量了一番,他开始弯腰收集自己刚刚撒出去的苏卡,小心翼翼的翻找着每一个角落,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任何一枚苏卡。
将小房间中翻找出的最后一枚苏卡捏在指中,抵在唇上感受它那独有的温度,这就是他,对于金钱,他从不浪费,如同情侣一般,爱惜每一枚苏卡。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他喜欢亲吻自己收货的最后一枚苏卡。
“啊,又想玩游戏了。”
将苏卡装进背包,打开房门,随手招来一名小弟,表情的轻松向身后指了指:“去,安排人收拾下。”
“是!”得到了命令的小弟大手一挥,十几名小弟陆续冲进了房间,开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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