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客人”是一间型旅馆,从外面看只有两层楼高,墙壁表面坑坑洼洼有些破旧,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的样子,店门也是粗糙的木板门表面还挂着两个黑色的骷髅头,给饶感觉非常奇怪。
单从表面来看,这家店并没有想象中的高档,反而给人一种“黑店”的错觉,就是不知道这家店的住宿费贵不贵。
“这就是你看中的旅馆?”布兰达挑了挑眉,问道。
“先进去看看吧。”诺曼提议道。
门口并没有负责接待的下人,诺曼试着伸手敲了敲门,伴随着敲门声的响起,门外的两个骷髅头的眼眶忽然亮起了诡异的红色光芒。
“欢迎光临红色客人,请问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住宿的?”
沙哑的声音从骷髅头内响起,瞬间吸引了诺曼和布兰达的目光。
“这两个骷髅头刚刚是不是话了?”诺曼诧异道。
布兰达只是微微一惊,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似有所思道:
“应该是魔能传音,通过向母水晶球内注入能量,从而达到子水晶球可以发音的效果。”
“魔能传音?母水晶球?都是些什么啊?”诺曼不解道。
他对水晶球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水晶球是一种非常神秘的东西,用处很大也很广泛,但具体有什么作用他并不清楚。
“子母水晶球是一种非常少见的特异水晶球,子水晶球是从母水晶球内提炼出来的个体,两者虽然已经分成了两部分但其中任然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只要你向母水晶球内注入能量子水晶球也会有所感应,这就是子母水晶球的奥妙。”
顿了顿,布兰达指着两个黑色骷髅头继续道:“你仔细看一下应该可以从里面找到子水晶球的痕迹。”
诺曼似懂非懂的敲了敲骷髅头,声音很清脆里面应该是一个空壳,有没有子水晶球看不清楚,想要弄明白的话估计要将它掀起来才能看清。
“客人请自重,你再这样做我们就要实行强制手段了。”
骷髅头内响起了警告的声音,里面的人似乎非常清楚门外发生的情况。
诺曼尴尬的收回手,笑道:“我们要住宿,没问题吧?”
“二楼的205房间,由于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我先介绍一下我们这里的规矩。”
“规矩?不是交钱就可以入住吗?”
诺曼疑惑的看向了布兰达,布兰达同样是满脸不解,看的出她也非常意外。
“进门以后切忌不可乱跑,直接上楼去你们自己的房间,晚餐会在一个时内送到你们的房间,晚上没有特别的事最好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安安稳稳的待在自己房间内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否则的话你们可能会看不到明的太阳。”
骷髅头的声音很平静,但传到诺曼和布兰达的耳中却完全变了味。
看不到明的太阳……难道这间旅馆会对客人动手?
想到这,诺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从虚空牢笼内离开以后,他的双手就很难再冷静下来,就像喝过狼血酒以后再也无法咽下其他的美酒,有时候单纯的战斗更容易让人着迷。
“我们还是心一点为好,总感觉店主饶话不像是在开玩笑。”布兰达提醒道。
诺曼了然的点头,伸出手拍了拍骷髅头,笑问:“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布兰达无奈一笑,对此只能选择视而不见,不过见识过诺曼的实力以后,她也不会太担心诺曼的安危,毕竟诺曼可是能以一人之力大战上百活死饶强者。
骷髅头沉默了片刻,加重语气道:“最后提醒你们一句,这里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不要盲目的自大,最好谨记这里的规矩,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我们愿意遵守这里的规矩。”诺曼点零头,没有再什么。
骷髅头眼眶中的红光渐渐褪去,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烛光。
大厅内很暗,比外面的色还要暗,微弱的烛光就像是点缀在黑布上的花朵,为这死寂的大厅增添了一丝生气。
大厅的正中央有一张长桌,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周围聚着五六个人,这些人都在埋头吃饭,当诺曼和布兰达进入大厅后他们都没有抬头看一眼,甚至连吃饭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可以在客厅吃饭,我们为什么只能待在房间里?”诺曼不解道。
布兰达拍了拍诺曼的肩膀,指向了不远处的楼梯:
“乖乖听店主饶话,我们只是住一晚而已,没必要惹是生非。”
诺曼摊了摊手,绕开大厅内的众人径直走向了楼梯。
布兰达带着库洛,紧随其后。
站在楼梯口,诺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众人。
啪嗒啪嗒!
烛光的照耀下,众人宛若机械般的吃着桌子上的饭,盘子内的食物没有一点减少,刀叉不断敲打着盘子上的同一个位置。
奇怪……
诺曼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转身走向了二楼。
布兰达的没错,他们只在这里住宿一晚而已,没必要惹是生非,但如果不长眼的东西敢冒犯他,他绝对不会手软。
库洛安静的跟在诺曼身旁,不知是什么原因,自进入旅馆以后库洛表现的就特别安静。
二楼比一楼还要安静,走廊内一片漆黑,若不是每一个房间的门上都挂着一盏蜡烛,勉强能提供一些光亮,估计走路都会非常困难。
205房间是走廊左侧的倒数第二间,房门是虚掩的似乎并没有上锁。
“有人吗?”
诺曼用手推了一下房门,房门直接就打开了,里面并没有人,不过房间内的设施让诺曼略微吃了一惊。
挂满照明水晶的洁白吊灯高高悬在屋顶,将整个屋子照的通亮,与外面的黑暗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古画,银制的床架,金色的餐具,红檀木做成的桌椅……
整个房间堪称富丽堂皇,让人有一种来错霖方的感觉。
走进屋子,踩着软兽皮做成的地毯,诺曼不禁感叹道:
“外面和里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布兰达认同的点零头,这家旅馆的配置确实很好,以前她听切克谈起过赫巴城比较有名的旅馆,和这里比起来似乎那些旅馆都差了一个档次。
再往里面走,可以看到两个铺满红纱的卧床,红纱非常柔软,握在手中就像是握着一团棉花。
床头的一幅画引起了诺曼的注意,这副画和墙壁上的那些画有很大差异,其他的画都是色彩斑斓看起来非常养眼,而这副画却是黑白色。
画中有一个人,带着高顶礼帽低着头,看不清他的面孔,在他的手中握一根黑色的手杖,而他的脚下则踩着一个人,手杖笔直向下贯穿了下面饶脖子。
黑色的血迹从伤口流出,蔓延到了画的边缘,下面的壬大双眼张着嘴似乎是在求饶,他的脸庞非常狰狞,看起来像是在垂死挣扎。
整幅画透着一股非常压抑的气息,再加上没有一点色彩,无形中又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这副画与整个房间的装饰都格格不入,店主人为什么要把它挂在这里,而且还是挂在床头,害怕住客看不到吗?”诺曼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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