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步兵们再度攻来,而这次,恶斩团战士们手里的法术卷轴就很难发挥到刚才那样的作用了。
一道道白光不断地落在前方的重甲步兵身上,持续地治疗着火焰和雷电对他们造成的伤害。
咚!咚!咚!
有牧师在身后支撑着他们的生命,重甲步兵们直接冲到了围墙下。几人合力抬着一根粗壮的圆木,不断撞击着也是由圆木组成的防御工事。
而围墙纹丝不动。
只是要维持这样的稳固,代价却是围墙前后的能量石在快速地消耗其中的能量。
“弩手!”德克萨斯大喝一声,“瞄准那边的牧师,给老子射!”
谁知下方的重甲步兵比恶斩团的弩手动作更快,几名步兵一路小跑退回牧师的身边,接着举起了盾牌。
围墙上的弩手们面面相觑,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的团长。
德克萨斯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哈哈!”真理军的统领放肆大笑,这才是他们这些土匪叛军面对正规军时应有的模样。
恶斩团营地仅有的几名法师也来到了围墙上,不断地使用法术攻击下方的重装步兵。他们的攻击比那些低级法术卷轴造成的伤害高了一大截,但毕竟人数不多,始终无法造成更大的威胁。
真理军统领笑得更加嚣张了,他不断地嘲讽着墙上的恶斩团战士们,一开始保持着风度,到后来什么脏话都蹦出来了。
不只是对面的恶斩团战士们觉得奇怪,真理军后方的法师和弩手们也十分诧异,他们从未见过统领表现出如此失态的模样。
围墙上的陈然和袭人却是相视一笑:法阵已经开始生效了。
战斗仍在继续,真理军的重装步兵在坚持不懈地撞击恶斩团营地的围墙,围墙上的恶斩团战士还在继续释放法术卷轴,而二十名来自牧师神殿的牧师持续地填补着前方那些步兵的血量,首先意识到不对劲的也是他们。
“拉尔,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血量掉得越来越快了?”其中一名牧师低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
“有啊!”那位名为拉尔的神殿牧师立刻说道,“一开始治疗得很轻松,现在都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诶,我也是!”
不只是他们俩,边上的其他牧师同伴也都慢慢发现情况不太对了。
“有人对他们施展了腐蚀术吗?”
“没有啊,我已经释放了好几次净化了,还是不管用!”
就在这时,一名重装步兵同时遭受到两个法师释放的火球,后方的牧师还没来得及抬起权杖,他就倒下了。
“糟糕。”
这还是牧师加入战斗后倒下的第一个士兵。负责那一块儿的牧师心里咯噔一声,几十道目光同时落到他身上,既有身边同伴的理解,也有更前方的重装步兵的难以置信。
“”统领脸色铁青,大步走上前,来到那名牧师的身边。
“你在搞什么?长老会请你们来不是看热闹的!”
“你怎么说话的?”牧师也不乐意了。战斗中难免有死伤,如果不是他们这些牧师,这些人早就死完了,自己居然还要受到这样的苛责,“明明是他们突然扛不住”
啪!
全场寂静。
不只是那名被打了一巴掌的牧师愣住了,他的同伴、前方等待治疗的重装步兵、后排等待攻击时机的弩手和法师,以及对面围墙上的一众恶斩团战士们,此时都惊呆了。
“看什么看!”真理军统领瞪大了眼睛,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他指着那名被他扇了一巴掌的牧师,“真当自己是什么高贵的大爷啊?你们不就是学了点神术,会治疗吗?神气什么啊!”
“全都是蛀虫!”
“要不是老子这些当兵的,你们早就被这些狗娘养的叛军杀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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