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哥哥,教姜儿钓鱼可好?”
“不好。”墨临渊摇头,清越嗓音毫不迟疑。“你靠运气钓吧,说不得碰上傻鱼,愿意上你的钩呢?”
“这么说来,临渊哥哥老上我的套,也是愿者上钩咯。”
庄姜不以为意。手中鱼竿一扬,又扔回了架子上。转而,向墨临渊伸出了小手。
“不让我看看,您老又伤哪儿了吗?”
“小伤而已,不碍事。”
墨临渊并不看庄姜,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她要自己留下来,自己也留了,至于其他事,他并不希望庄姜多过问。
可庄姜却不管,眼下墨临渊的椅子紧挨着她,所以她一伸手,便拉住了他的左手。
一双明眸清澈,暗含着一丝责备与调侃。
“讳疾忌医死的早,暗疾堆积会完蛋。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姜儿我多亏呀。”
“我死了关你什么事?难道你还要为我守寡不成?”
庄姜一本正经的说教,令墨临渊蹙了蹙眉。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牵制。
玉手小心翼翼的挽起衣袖,庄姜一边给墨临渊手上的伤口上药,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行呀,你要是死了,我就找一群歪瓜裂枣,天天给你守寡,让你也享享齐人之福。”
墨临渊这臭小子,准又去哪儿打架了。这伤口虽浅,可武器必然淬过毒。
而且在少年的眉宇间,她还隐隐能瞧见疲惫之色。
哎,这男人大了,可真难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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