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要注意别犯错误,如果不心念了恶搞版的木兰归乡,张老头就该怒发冲冠了。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弟闻姊来,磨刀霍霍……”
因为站起来背诵,正好可以看见芹可笑画作的我,突然想到,木兰辞前面有一句“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从这一句上分析,其实花木兰和芹还是有相像之处的。
你问哪里相像?是因为芹同样女扮男装过吗?
不不不,芹女扮男装的理由可没有花木兰那么高尚,芹和花木兰相像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原文上写着呢“木兰无长胸”嘛!花木兰和芹都是啊!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从军十二年,还没有被战友发现啊!
暗自觉得好笑的我,精神不集中,终于把木兰辞给背错了。
倒也不是背成了恶搞版的木兰辞,而是把“磨刀霍霍向猪羊”给背成了“磨刀霍霍向爹娘”。
全班同学顿时大笑不止,熊瑶月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芹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害怕我会觉得丢面子,没敢大声。
常玖倒是仍然很严肃,她可能是挂念着明家访要跟我老爸什么,而且“磨刀霍霍向爹娘”不定也显示我有针对父母的暴力倾向,常玖正发愁呢,哪还有工夫笑啊!
被我气乐聊张老头,点评道:“花木兰的这个弟弟,难道是匈奴人派来的奸细吗?”
班级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惭愧无比地坐下了。
真是的,我站起来以后芹明明没有主动跟我话,我为什么要去想那句“木兰无长胸”啊!
当放学以后,我给沈萱打电话我不回家吃饭,然后在吃街随便吃了一点,就动身往李存壮家走了。
我问过二班的学生,李存壮今没来上课,想必是上周五保护常玖受到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并不是因为李存壮救了常玖,我才去看他,而是因为他被我纳入了“朋友”的范畴,朋友身体不适,去看望他是经地义的事情。
买零水果,按照上次依稀记得的地址,我按下了李存壮的家的门铃从这扇门的质地上来看,就知道李存壮家里条件不错。
是一个身材很魁梧的男人给我开的门,应该是李存壮的父亲,她的母亲一脸慈眉善目的,也过来向我搭话。
“是……壮子的同学吗?”他父母果然也叫他壮子。
“嗯,我是壮子的朋友,我来看看他。”我尽量把眼神里的凶恶气息隐藏起来,以免让李存壮的父母以为儿子误交匪类。
可能是李存壮本身长得太丑的原因,他的父母并没有对我相貌太过挑剔,而是很高胸告诉在卧室里休养的李存壮:
“壮子,又有朋友过来看你了!”
我对“又”字有点诧异,一打听才知道,在星期六那,常玖已经带着舒哲来过一次,专程对李存壮表示感谢了。虽然李存壮因为打架受了伤,但是却因此交到了难得的朋友,所以他的父母一脸喜气,觉得儿子距离融入群体又近了一步。
李存壮身上左一块胶布右一条绷带,斜躺在床上养伤,他见了我很高兴,和我聊了一个多时,大多是舒莎有没有再遇到危险,跟她为敌那些人,老窝在哪之类的内容。
到我离开的时候,李存壮的父母一齐到门口送我,嘱咐我:
“有空的话,常来我家玩啊!”
在他们的眼中,我能看见殷切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有正常的朋友,正常的生活。
起来,从前二十八中里面传言,李存壮的父母是亲生兄妹,这传言太恶毒零他俩长得根本就不像嘛可怜下父母心啊!
我回到家的时候,沈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选秀节目,见我来了,她赶忙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生怕电视的声音吵到我,让我心情不好似的。
“没事,你继续看吧。”我,“我不是古埃及奴隶主,你也是自由之身,不用那么怕我。”
沈萱神色黯然道:“跟牧星光签了约以后,我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
那倒也是,不过如果你表现好,我还是有可能帮助你摆脱牧星光的枷锁的,毕竟我是那里的第二股东嘛!
当晚我又检查了窃听录音,没有录到沈萱跟艾淑乔的通讯,倒是录到了牧星光的实际主事者,资深经纪人付士健,给沈萱打来的电话。
光听声音,就感觉付士健是一个非常虚伪、非常油滑、非常讨厌的人。
在电话里,他要求沈萱对某富商进邪陪游”,言语间的种种暗示龌龊无比,感觉付士健与其是经纪人,不如是个皮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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