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件事情你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万一两个人只是在卧室里玩呢,你知道的,姑姑还是有些孩子脾气,可能两个人真的只是在玩闹也不一定……”
这话巴鲁特完之后,其实他自己都不信,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流越的现行犯罪,但是巴鲁特在心里就已经把流越判了死刑。
“但是什么玩闹会……会……玩打屁股的游戏呢?”
面对姐澄澈至极的眼神,巴鲁特一时间不好意思告诉她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游戏”。
“总之,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姐最好还是不要去追究了,或许是姐昨睡得太晚了,做噩梦了呢?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完之后,巴鲁特起身离开了餐桌,现在餐桌上只剩下满脑子疑惑的周温温了。
她自己也清楚,不能去找蛇明白,也不好意思找流越问责。
这种奇奇怪怪的压力竟然就这样把她的脑瓜填满了。
看着眼前的豆奶,她真是一点也喝不下去了。
“算了,昨晚上睡得太晚了,回去再睡一会也没有问题吧?”
心里这么想的周温温,在吃下最后一片烤吐司之后,上到了楼上。
如果周温温作为旁观者受到了良心的谴责的话,那流越可以是毫无底线原则的人渣了。
他虽然打了蛇的屁股,但是他竟然没有负罪福
当然,蛇对于流越痛下杀手确实不应该,但是流越这种打人家屁股一直到把人家打失忆确实挺不应该。
呃……也不是打失忆了,毕竟蛇是自己摔得。
反正不管怎么样,“犯罪嫌疑人”流越同学,正站在昨的人工湖边上看风景,一边看还一边剔牙。
“这熏肉有点塞牙啊……”
这时候他还没注意巴鲁特正在朝自己走过来。
“早饭好吃吗?”
“好吃,当然好吃了,就是有点塞牙……”
“是吗,现在死而无憾了吧?”
流越这才注意到,刚才和自己话的竟然是巴鲁特,这一激灵这点摔到人工湖里。
“卧槽!老黑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
面对流越的指责,他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很认真的问了他一个别的问题。
“昨晚,姑姑去你的房间了吧?”
流越脸上有点不好看了,他除了惊讶于被人发现自己的勾当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这孙子什么时候看见的?”
巴鲁特看了他一眼,确认自己的没有错。
这子昨晚上肯定干了一些什么不能的勾当。
“你昨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至于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但是咱俩毕竟有点交情,我可以给你留一个……”
流越吓得冷汗直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这难道就是黑话?这是要卸我的胳膊吗?”
流越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是……要……要卸我的胳膊吗?”
巴鲁特摇摇头接着道。
“我可没要卸你的胳膊……”
“那就好……”
“我要割你的蛋……”
最后一句,巴鲁特认认真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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