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会儿。
“要从哪起呢？”
“你要是也从1900年起，我肯定打你屁股！”
“喂，别打我屁股啊！我还不行吗？”
蛇屈服在流越的淫威之下，声地切了一下，然后开始讲起。
“其实我和狮子，最为周家的契约神灵，从骨子里就被刻上了一种法术，那个叫什么来着……”
“是疆不可动摇之誓吧？”
“差不多吧，我们称之为言灵，周家的祖先在召唤我们的时候，就用了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必须遵守主饶命令而已，这个命令也不是随便什么就可以的，需要有意识具象化的要求……”
“比方是周温温让你找我道歉，但她并不知道关于言灵，只是单纯的向你提了一个要求而已……”
蛇最后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流越得没有问题。
“而且我们必须达成，虽然我们历代的主人几乎没人用过这个……”
“周温温是第一次用这个吗？”
“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爆发过这种水平的言灵，我也是第一次中眨”
垂着地长发下，流越不经意瞧见了蛇表情的微变化。
像是自己从看到大的孩子终于做到了一些很厉害的事情一样。
“跟她姐姐不一样，周婉五岁的时候就会言灵了，她那时候被马蜂蛰了，哭着大喊什么马蜂什么的都去死吧！，那时候我跟狮子两人那个累啊！几乎干掉了肉眼可见的所有马蜂……”
流越听着还挺有意思的，那时候蛇和狮子肯定被咬得不轻啊。
不过也好，要是周温温的言灵是要求蛇去刺杀某国领导人或者别的什么大事的话，那就完犊子了！
蛇完之后，把头抬得更低了，用手捏着自己的脚趾，还在想一些事情。
“喂，子……”
“怎么了？”
“你多大了？”
流越听到这个问题有点惊讶，不过也不是什么很隐私的问题，如实回答就好。
“17岁，快到18了……”
“嗯，考虑过以后结婚生子的问题了吗？”
流越惊起，大脑空白的地看着窝在床角落的蛇。
“你……你这话……什么……什么意思？”
“今周温温跟我话的时候，因为我对你下手没轻没重，她非常生气，那种生气的感觉竟然直接促使她爆发了言灵，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所以呢？”
“这孩子一直很敬重我这个姑姑，虽然我看着周家人一代又一代的死去，但是周温温这个孩子，我格外喜欢，她就像她妈妈一样，那种感觉非常非常奇特……”
之前听崔九圣过，蛇之前的主人是周氏姐妹的母亲，多年之前去世了。
“那你挺喜欢你家二姐，跟我的岁数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
蛇眼睛里射出了一道光亮，像是看到了薄雾里的灯塔一般。
“虽然这话不应该我，但是我的辈分在周家也不低，所以我也想问你一句……”
她接下来出的话让流越一时间哑口无言。
“要不要考虑一下，入赘到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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