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珊依旧短衫热裤以外,其他女生果然都响应班长号召,穿了裙子。
周温温穿着校服裙走进教室的时候,不知是哪个男生吹起了口哨,引得大家都跟着起哄,于是周温温的头垂得更低了。
跟潘多拉不一样,周温温穿着裙子的时候特别注意不要走光,走路时总迈最的步子,还经常抱着一本英语字典挡在裙子前面,坐下和起立的时候也加倍心。
因为事先得到过班长的警告,没有人敢以身试法去掀周温温的裙子。
倒是有个男生找了一面镜子,用透明胶带粘在自己的鞋子上,借助镜子的反光,偷看周温温以及其他女生的裙底。
“啊,有变态!”
被女生们检举的男生,很快就被班长一脚跺碎了镜子。
“卧槽,疼死了!”
流越这才抬眼看去,发现竟然是代师籽。
“真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革命了!”
之后的代师籽整个下午都疼得呲牙咧嘴,走路一瘸一拐的。
代师籽不死心,变着法儿地想欣赏难得的夏日福利。每当轮到女生做值日擦黑板的时候,他就趁大家不注意,脸朝上平躺到讲台上,借讲台桌挡住自己。
等到女生上了讲台拿起黑板擦,才发现挺尸在讲台桌后面的代师籽。
胆子大的,就直接用黑板檫往代师籽脸上抽,胆子的,就尖叫一声扔下黑板檫就跑。
尽管挨了不少揍,吃了不少粉笔灰,代师籽无怨无悔,每次都像英雄一样从讲台上面走回来,满脸猥琐地向围过来的其他男生宣布:
“是白色的!”
或者大失所望地抱怨:
“竟然有安全裤!?差评!”
流越逐渐被这个版本的代师籽恶心到了!
不过这种奇怪的感觉,流越竟然有点习惯了。
“反正都是假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语文课读文言文的时候,有一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代师籽倒是有古人之风。
他认真地读了一边,然后跟某些男生错了个眼神,其中也包含流越,不过流越选择回避。
顺带一提,此从发生了这些奇怪的事情之后,流越再也没见过潘多拉,周围的人也没有觉得奇怪。
可疑,太可疑了!
之后到了历史课,果不其然,崔九圣那孙子一进屋就什么劳动最光荣,读书无用论之类的。
一两,大家竟然开始去打扫卫生了……
也算好吧,总比去游行示威要好。
本来去水房打水的任务是交给男生的,但是江珊突然觉得去打水“很好玩”,于是她抛下班长交给她的其他任务,把水桶从男生手里抢走,旋风般地跑到水房打水去了。
而且还像练功的少林寺和尚一样,左右手各拿一只水桶。装满水的水桶很沉,她走得又快,结果在走廊上洒出一半还多,她最后拎回来的两只桶子,里面的水加在一块都不够一桶。
负责擦键盘的代师籽很快就应付了事,正好流越也暂时闲下来了,他把流越叫到电脑教室门外,指着透明的玻璃门对他。
“老弟,很快就有福利了,您快跟我过来!”
流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周温温蹲在地上,正专心致志地擦玻璃门的下半部分。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没看过女生擦玻璃啊?”
代师籽做手势让流越声点。
“您有点耐心,周温温擦完镣处的玻璃,就该擦高处的了……”
流越不明白低处的玻璃和高处的玻璃有什么不同,但是周温温真正开始擦高处的时候,流越马上明白代师籽的险恶用心了。
因为周温温个子矮,所以就算翘着脚也很难够到高处的玻璃,所以她整个身体都贴在玻璃门上面,竭尽全力想把手伸得更高些。
代师籽“桀桀桀桀”地淫笑着,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原来是班长不知何时站到二人身后了。
“你们两个不干活,倒是很会看戏啊!”
班长的声音疲惫中带着寒意。
结果代师籽被班长命令把键盘全部重擦一遍,流越也被调回去帮忙搬桌子了。
班长赶走了两个旁观者,和周温温起话来。
“江珊不是和你一组的吗?她人呢?”
周温温手里拿着抹布,可怜兮兮地回答。
“她……她觉得打水好玩,就去打水了……”
“你怎么不阻止她呢?你根本够不到高处的玻璃啊!”
“我……我不敢……”
周温温的声音比蚊子还,好像做错事的是自己一样。
“她还要掀我的裙子呢……”
班长风驰电掣地把走廊上疯跑的江珊给揪回来了。
然后把水桶交给流越,让他在打水的同时无论如何都要看好水桶,别让江珊给抢去。
江珊原本还两手抱在脖子后面,两眼望不服不忿的,最后被班长揪着耳朵拎走,给班长打下手去了。
回到水房的流越接了满满一桶水,似乎是做了巨大的心里博弈,流越慢慢的把水桶举起来。
“我可就去你的吧!”
一桶冰冷的凉水直接把流越带到了原本的次元,之所以这么,是因为流越的嘴边还挂着一丝口水。
他睡着了,趁着课间的工夫睡着了。
流越四下观瞧,发现周围都很正常,为了确定有无差错,流越起身坐到江珊旁边。
江珊发现流越盯着自己的大腿很长时间了,有点发毛。
“你……你看什么啊!”
“嗯,很好,穿着裙子!”
流越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潘多拉正在埋头看书,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你看什么呢?”
“班长借我的……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流越低头看了一眼,不忿的道。
“祖宗养成日记?怎么听着像我的故事?”
夏的故事还在继续,东风吹不破少年的英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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