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佐奈走去,她听见响动,敏感的抬起了头来,看见我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才站了起来,低声喊道:“真澄老师。”
你说我大半夜的从家里跑出来,心情肯定不可能有多好。但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又不好发火。
主要是女孩子比较麻烦,男孩子你凶一点,训一顿没什么关系,但女孩子说话要是重一些,对方直接哭出来,男老师就很尴尬了,没准最后还得你去哄,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头疼的是,有些女生犯了错还喜欢撒娇,罚她们吧,还跟你讨价还价,体罚呢,体力又没法跟男生比。
重了受不了,轻了她们又不当一回事。
一旦对方不怕你严厉,工作就特别难以展开。
毕竟你也的确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虽然宇智波佐奈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女生,但她身份比较特殊,基本上也是打不的骂不得,说一说还得斟酌一下语气,婉转客气一点才行。
谁让她和鸣子是木叶比惨王大赛的并列冠军?
只要不叛逃,凭着宇智波全族就剩下这最后一根独苗苗这点……谁又能对她说重话?
惹不起,惹不起。二柱子和二小姐,我都惹不起。
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你带我去找一下带你过来的人吧,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
佐奈看起来十分乖巧的说了一声“好”,但她正准备迈步,眼神就落在我身后停住了。我转身望去,便见一位中年男性忍者,带着一人高的忍犬走了过来。
他脸上画上去的斑纹和身边的忍犬是极为明显的特征,我一下就认了出来,这位应该是犬冢家的忍者。
我连忙露出礼貌的笑容,问道:“请问是信前辈吗?”
“是我。你就是真澄老师吧?你好。”他笑了笑,“大晚上的,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事没事,也是职责所在。”
两个虚伪的成年人相互客套了一会儿,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趁势说:“那么我现在就带她走了?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不用。”犬冢信摇了摇头,看了佐奈一眼,跟我说:“不过,你班上的犬冢牙是我侄子。正好,我能问问他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事实上,木叶本来就不大,我学生的家庭基本上遍布木叶各个部门各个级层,从这方面来说,我虽然只是个中忍,但走出去,大家都会给我几分面子——毕竟孩子在我手里。
但犬冢信把我叫到一边,却完全没提犬冢牙的事情。
他神色有些担忧道:“真澄老师,宇智波佐奈的性格,是不是有些太孤僻了?”
当着宇智波佐奈的面,谈论她的状况的确有些尴尬,犬冢信就正好把牙当做借口,把我叫到了一边。
不过我看了佐奈一眼——她好像看出我们两个一时半会谈不完,就又沉默着坐下去了——她是个极为聪明,又极为敏感的孩子,说不定已经察觉到了我们在谈论她,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犬冢信又问道:“她在学校里,平时有朋友吗?”
“有的。春野家的女儿,和山中家的女儿,都跟她玩的比较好。”我回答道:“怎么了吗?”
“是吗?有朋友就好。只是我们发现她在之前那个可疑人物出现的地方徘徊,把她带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又什么话都不说,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特别冷漠。我觉得她的思想,会不会有点……危险?”犬冢信露出了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听牙说了,你是他觉得最负责最温柔的老师,宇智波佐奈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有点特殊,但我们跟她也不是很了解,做不了什么。可能还是需要真澄老师带回去后,多开导教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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