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叔目瞪口呆,阿翁却看在眼里见怪不怪有些出奇地镇定。
依离扭着鼻子转向一侧怒道:“你…你是故意的。”心中暗骂:好不怜香惜玉的家伙,本姑姑的魂魄都快被你吓散了!
卫逸尘扯了扯嘴,嘴角上扬哼了一声,道:“故意又怎么样,本宗主乐意。”他的心中却在默默嘀咕着:你这笨丫头,害我今早白白失落一番,原来你还在这里,这就是惩罚。
卫逸尘!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依离心中嘀咕着,没有顶嘴,生怕卫逸尘又突然使坏,只有乖乖坐在马背上。他在背后偷偷笑了。
看着两人身影离去,卫叔百思不得其解,问道:“阿翁,你看到没,公子刚才笑了,而且是笑逐颜开的笑。”
阿翁捋捋胡子,眯着眼睛道:“笑不就是很正常的事吗?”
“可公子笑得很不正常啊!”
阿翁牵着马车打算回马厩,一边微微笑:“公子本来就不是寻常之人,不正常就正常了。”
从卫府到城门,她一直安静不语,双手紧紧握住马鞍,这倒是让气氛有些尴尬。他一手握住缰绳,突然一手抓起依离的手掌,冰冷的手让依离心中咯噔一下,他干嘛了。
看着深深的刀痕,伤口在还没有愈合,周围都发红了,卫逸尘不禁心疼了一下。他又骂了自己一句:我一大男人怎么突然这么婆婆妈妈了。便斜着眼睛,冷冷道:“疼吗?”
依离抽回手掌握紧,摇摇头,怎么会不疼,那么深一道口子我切你的手试一试。只是怕他又闲她麻烦,还是不说好了。
他在怀里拿出金创药,温柔低声道道:“这个你擦一擦,伤口愈合快。”
接过来一个好精致的瓶子,在她那个年代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她握住这瓶金创药放在心间,心中却暖暖的,他这是关心我吗?我才不舍得擦呢。若是发炎了你就能在乎我,我就忍着。
他看着却心疼着那一刀,如果知道她会跑去求独孤炽,他就早早告诉她计划,这是傻丫头,万一独孤炽不放她走怎么办!许久之后,他在耳边低声道:“你其实不必找独孤炽,我自有办法。”
依离以为他是在责备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也听宁时秋说过,卫逸尘夜观天象知道那天会下雨,预先埋好的骨文会指向鬼族一事,独孤炽忌讳谣言乱众,又要彻查此事定会请卫逸尘解决。
可是就是没有人告诉她计划,她像傻瓜一样。想想就气人。依离撅着嘴一言不语,他突然伸手摸摸她的头顶道:“不过念在你救主心切,记上一大功。”
这一摸头杀把依离所有的气都抹掉了,她心中像开满遍野繁花,差点都笑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对自己说话,第一次称赞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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