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左清酒捂住嘴鼻,但那股浓烈致命的怪异霉味还是在喉咙和鼻腔里凝而不散,徘徊不去。
“嚯呀!你就是新来的?”
左清酒泪眼模糊的看向那人,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重影,看其身体曲线是个女人,比较醒目的是那人有一头紫发。
“咳咳!是的,你好!咳咳!请问你是?”
“我叫獐婢!你叫我獐子就行!你好~左…左清酒?是这名吗?我听他们提起过你!”
左清酒难受的半跪下来,那股味道好像有毒,他感觉呼吸好困难!
“呃咳咳!不好意思我有点难受——咳咳!”
左清酒已经趴着地上了,那股味快让他窒息了。
“哎——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洗头了身上味有点大…啊哈哈~…要不然我离远点?”说着,獐婢后退了好几步。
随着獐婢的后退,左清酒顿时感到呼吸一清!
“咳——呼……”
左清酒缓了一会,站了起来,看向罪魁祸首。
“你——衣服——那个——”
左清酒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全貌后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眼前女子个子很矮,连一米六都不到,但面相像是二十五六的成年人,一头颜色怪怪的紫发纠结在头上…不对…那不是紫发,那是…那是泥巴?!
这得有多少天没洗头才能变成紫色!
这都能盘出包浆了吧!
让左清酒语无伦次的原因是眼前女子身上不着寸缕。
“啊!你说衣服啊?我不能穿衣服的!哪怕穿一点全身都会掉皮的!”
獐子皱着脸,一副咦那超疼的表情。
“……”
左清酒吸了吸鼻子,那股味还在,像是地狱的恶臭味道。
“那你不洗澡吗…”左清酒也不好意思管别人的癖好,但不洗澡这点对于女生来说也太恐怖了…
不是他介意,而是獐子身上的味已经成了化学毒气了啊!
“水是邪恶之物!哇呀呀!你竟敢跟我提水!你是不是想谋害我!”
獐子秃噜一下爬到了洗手间天花板,跟邪恶小鬼一样吊着披头散发的在上面张牙舞爪,还往下面吐口水。
“喂!别吐口水啊!”
左清酒慌忙躲避,自己躲过去了,但洗漱用具没躲过,全部阵亡。
“好好好!你不用洗澡行吧!别吐口水了!”
左清酒震惊的发现上面这货口水贼多!堪比下雨了!
“哼!这还差不多!”獐子翻身从天花板上跃下,稳稳的落在地上,捡起放在地上的饮料杯又啜了起来。
“那个,獐子小姐,我要洗漱了…你这样不穿衣服在旁边我不太好…”左清酒举起手中被沾了一堆口水的用具,无奈的摊手。
“哦哦!也对!你们总是以肤浅的思想来度量我们,不就是没有外套吗!我可是有盔甲的!不过那玩意太重了…唉真是麻烦,人类就是矫情!我还是穿上吧!”
獐子说着,扔掉饮料杯往周围一扯,空间像是幕布般被拉紧,一套狰狞的战甲出现獐子全身。
“咋样?这样顺眼了不?”獐子去掉面罩,一脸不爽的问道。
左清酒微笑着比了个大拇指。
“左清酒那个跟你商量个事呗?”
獐子一个疾步冲刺走到了左清酒身边。
左清酒瞳孔一缩,预想中的化学毒气并没有飘进鼻子,仿佛獐子穿上盔甲后那些味道便全部消失了。
“什么?”
左清酒再度打开水龙头,准备接点水洗洗洗漱用具。
沾满女子唾液的东西,某些变态一定会出高价购买吧……
水龙头里流出的不是清水,依旧是暗红色的粘稠液体。
左清酒用手指接了一点,闻了闻……
一股铁锈味…
“血?”
獐子盯着左清酒的动作点了点头:“对啊血!你要水?”
獐子对着水龙头虚握了一下,水龙头三百八十六度转了个圈。
水龙头里迅速流出透明的清水,暗红粘稠的液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什么事你说?”左清酒一件件的清洗着洗漱用具。维迪奥这家伙竟然给了他一套粉色的毛巾和粉色牙刷杯子,其心可诛!
獐子咬着手指望着左清酒挤牙膏,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的血…给我点呗?”
“啊?”左清酒扭头呆滞。
“同意啦?!”獐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手刀刺在左清酒腰子处闪电般收回带出一道血线而后全身而退消失不见!
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行家!
左清酒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虚!
身体一下子好虚!
那个孽畜干了么!
左清酒脸色苍白的抓着洗手池站了起来,颤颤悠悠的掀开衣服看向左腰,那里干净如常,丝毫看不出刚才有个小畜生往那里捅进去一记手刀!
“淦……”
这房子里的人都太危险了!
左清酒感觉头昏眼花,像是失血过多了。
獐婢那个不爱干净的恶臭女人竟然能够隔空取血?
左清酒在虚弱的一匹的情况下还是好好的洗漱完毕,照着维迪奥放洗漱用具的地方,左清酒把东西放到洗手池柜子下,扶着墙走出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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