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自古以来从未有过长生之人!仙丹一事,分明是国师捏造出来的惑众妖言,万万不可轻信啊!”
原本隔岸观火,悠闲的看着秦王与信王两派争执的赵首辅,这时候却是没有心思继续装死了。
秦王与信王的争斗他不想掺和,可久安帝为求仙丹,已经荒废了政事多时。
就如同先皇为了取悦梅妃而罢朝一般,如今久安帝为了仙丹一事,也疏忽了朝政。
秦王与信王二人之争,竟也是激不起他维权之心。
赵首辅正待继续劝说,却见一旁的雍王殿下已是朝他暗暗使了眼色。
“快!快!给朕带路!”对于赵首辅的话,久安帝恍若未闻。急急离开了龙椅处,跟着小道童往金銮殿外走去。
“唉!”赵首辅叹了一声。
侍奉在久安帝身侧的老内侍,这时候只得出来,高呼一声:“退朝————!”
原本争得面红耳赤的秦王信王两派,俱都有些愕然。
信王屠杀难民一事,竟是这般不了了之了?
久安帝在道童领路之下,已是渐渐走远。
“父皇!”看着他的背影,秦王目露惊诧之色,脸色十分难看。
他精心安排好的戏码,甚至连证人都准备好了,可现在久安帝根本没有心思处理这些事。
信王“呵”的轻笑一声,略有讥嘲的对秦王道:“看来父皇今日并无大义灭亲之意!”
秦王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目光无比的冰冷。
朝堂上,杨世信杀害难民的事情真假难辨,双方僵持不下。
父皇急着去看仙丹,却并不只是为了仙丹本身,也有逃避这件事的意思在里边。
不过杨世信的话柄已经留下,久安帝想追究随时可以。只是现在绝不是好时候。
但信王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那就太天真了。
“这次算你走运!下次呢?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躲过?”秦王冷笑道。
明的不行,那他只能来暗的了!
他要让杨世信毒发身亡,死得蹊跷。
……
……
画舫。
学子们几经苦思,皆作出了自己的诗句。
“好一首离别苦!世子殿下的文采,看来并不在王某之下!”
杨承文作出诗作时,王宪之很是尽力的吹捧。
他娶了如侧妃的侄女,与杨承文沾亲带故,自然要躲躲奉承这位。
当然,本身杨承文作的那首诗就很不错,否则王宪之也无从吹起。
另一边,王曲本想再借前人之作,可眼见岳灵君与刘昭二人皆被淘汰,排在前列的人俱是文采斐然之辈。
就算是杨承文,也作出了一首很有意境的诗。
自己即便是借着他人的作品成功挤进前二十八,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况且行酒令之时,需要临场作诗对对子。
王曲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便放弃了先前的想法。
随意作出一首还算押韵的诗后,他也如同刘昭和岳灵君二人一般,被淘汰到了一旁。
曲水流觞的雅事与他们已然没有关系,不过接下来还可以品鉴三贤的诗。
这三贤之首的称呼究竟花落谁家,与王曲等人还是有些关系的。
值得一提的是,三贤很聪明,将他们三人的比试从众人中剥离出来,确保他们的地位不会被旁人所夺。
换句话说,三贤自己比自己的,其他学子无法与他们同台比拼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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