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杨承文见那几个被抓来的人,都接连中毒而死,脸色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还更加难看了。
便是见惯大场面的信王,这会儿也是心中一沉。
“死士?!”
他面色凝重。
能够培养出死士的,绝不是一般人。
瞧了一眼旁边吓白了脸的儿子,信王又是微微皱眉。
承文绝对没有这个本事,定是有人知道了承文的伎俩,借着他的手,将人暗藏在山上,而后施行暗杀计划。
好在刚才他觉得承文的伎俩太小儿科,便没有亲自过去观摩石碑。
不然,还真有可能命绝当场。
这样一想,这件事也算是有杨承文一半的责任。
只不过,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
信王一叹。
“回去吧!这来恩寺不拜也罢!”他说着,便要指挥众人打道回府。
没能让父亲去见青提大师,杨承文的面色有些难看。
但生怕父亲又拿这事儿来质问自己,便不敢再与之谈话。
如侧妃瞧着信王并未再责难儿子,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岳霆等人,却是忿忿不平。
但收到信王警告意味的眼神之后,也只能吞下这口恶气。
二柱暗暗摇头。
杨承文到底还是信王的亲生儿子,纵使犯下了过错,也不可能一命抵一命。
他看了半天的白戏,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
杨承文的计策,似乎出了纰漏。害死了信王手底下的亲信侍卫。
二柱心中琢磨着:
杨承文本来应该是让那些人推下一块石碑,吸引信王等人去看。
可他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人手,竟在这种关键时候,搞出花样。
还险些害死信王。
如今,信王的兴致已消,恐怕也没有心思去来恩寺上香了。
这样想着,二柱不免有些替杨承文惋惜。
“本来还想看看,杨承文那块血石是什么名堂呢。”
他还记得,昨天海棠与自己提起过。
杨承文的舅父,查封了铜雀台的戏班子。
那个戏班子的人,能使让石头流血。
极有可能,杨承文的伎俩,便是从那戏班子的手里学来的。
但现在信王失了兴致,好戏怕是看不成了。
一行人调了个头,便要回赴京城。
却听山上的来恩寺里,钟声突然鸣荡,经久不息。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不远处的山上传来。
隐隐约约能听得出,是个老头发出的:“施主远道而来,贫僧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杨承文眼中露出喜色,脱口而出道:“是青提大师来了!”
信王等人纷纷回头,望着上方迎风伫立,袈裟于风中飘摆的老和尚。
“没想到,青提老和尚竟然亲自下来迎客,真是有心。”二柱也抬头,望着那个老和尚,心中暗道。
这时,青提大师已是缓缓走下来。
走了小半响,来到众人面前。
“青提大师,我们刚才————”杨承文急急开口,想要与他说清楚刚才发生的事儿。
青提大师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注视信王,道:“王爷,或许贫僧的一些话,可以解开您心中所挂念的顾虑……”
青提大师不愧是主持,一番佛言禅意,将信王唬住了。
“且先容贫僧,超度了这些可怜人。”
青提大师又捻着佛珠,给地上惨死的侍卫以及那几个毒发身亡的疑犯,口念经文,超度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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