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斩马剑?”信王一愣。
朝臣更是摸不清头脑。
历朝以来从未出现过王曲所的这把剑。
“何谓尚方斩马剑?”
王曲低沉一笑,抬起头,将初来京城时杨承文所吐露的那些话复述一遍。
“荒唐!”
“此剑不可面世,否则祸乱朝纲!”
朝臣们个个反对,无论是否打算站队的官员,皆是抵制此剑。
信王更是直言拒绝:“这不可能!”
王曲笑道:“父皇可还记得在永安县之内,我们的三数之约?”
信王沉默,沉思良久,他缓缓开口:“此事容朕三思过后再下定言。”
……
退朝之后,王曲便直奔寝殿。
信王已经命人在京城建起两座皇子府,等皇子府建成,他就可以搬出去了。
见他回来,佘幽询问:“尚方斩马剑到手了?”
“没有!”王曲摇头,疑惑的望着她:“你那时候是怎么弄到尚方斩马剑的?”
佘幽思索片刻,笑道:“那时杨承郅暴毙,梅妃之子下落不明,而杨承文的身世已被信王识破只是没有曝光,信王明白他只有我这么个儿子,自然有求必应。”
这辈子发生的变化确实有点多了。
“杜尚书倒台,他的同盟会不会向我出手?”王曲问道。
“所以你的动静必须加快!”
佘幽眼中狠色稍显,低声道:“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让你父皇知道,现在的朝臣还有王谢两家,都急需一场清肃。”
不用她,王曲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时间不怎么充足了。
“其实你也用不着那么担心。”佘幽眼睛一转,又笑着了一句。
她记得清楚,今夏开始各地会陆续出现旱情,届时饥荒频发,朝廷一定会派发赈灾粮饷。
以往捞惯聊,这时候再出手一定会引起注意,留下许多掩饰不住的证据。
或许会有部分警醒的收敛手脚,但也一定会有另一些贪心的,只需要多揭露几处,信王一定迫不及待的需要一把剑去将那些手脚砍断。
她得轻松,但王曲却没那么乐观,“没有尚方斩马剑,我出师无名,想调查清楚也不容易。”
“既然这样,那就不等了。”她眼中泛出笑意,朝王曲挑了挑眉,“我有办法让你父皇就范。”
……
信王下朝之后,便直奔勤政殿。
别的不,从他处理政务的时间来看,绝对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内侍在一旁心侍奉:“陛下,二皇子所的那什么斩马剑,您……”
内侍心翼翼的抬眼打量着皇帝的脸色。
信王心中不悦,转念一想,他露出微笑,向内侍开口问道:“你觉得朕该不该答应皇儿,赐予他那柄尚方斩马剑?”
内侍想起刚才从莘嫔那里接过的银子,巧言出不该赐下宝剑的理由。
有理有据,可恶辩驳。
信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便遂了那孩子的心愿吧!”
他猛地一甩袖子,朝着另一处离开了,内侍惨白着脸,颤巍巍跪在地上。
一旁一直看着的另一位老内侍暗暗摇头,跟上了信王的脚步。
“那孩子不懂事,哪能随便接手旁人塞来的银子呢。”老内侍叹息。
信王负手站在庭院长廊上,心中却是一乐,撇头问道:“你这老货,该不是也背着朕收拿供奉?”
老内侍“哦哦”几声,连喊冤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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