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杨承文回到了京城,却是直接被一群御林军控制住了。
他被莫名其妙的软禁起来。
和他关到一处的,是他的母亲如侧妃。
“娘,这是怎么回事?”
一脸懵然的同时,见自己即将重蹈前世覆辙,杨承文不禁脸色难看的询问母亲。
他离京多日,对于京城近来的传闻一概不知。
如侧妃被废一事,他更是听都没听过。
“就算我驻守的蒲津城被攻破,那也不应该牵扯到娘你猜对啊!”
杨承文百思不解。
如侧妃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儿子的目光。
她不出口。
杨承文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神态。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握着母亲的手急切问道,执意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男女那档子事,又是自己理亏在先,如侧妃无论如何都不出口。
“娘!”杨承文大喊了一声,“您若是不出来,我们怎么商量办法?”
如侧妃咬咬牙,破釜沉舟般转过身背对着儿子,声音细如蚊子的嗡鸣声:“娘和一位故人私交甚密,被你父皇发现了。”
“什么?!”杨承文听了以后,如同遭到五雷轰顶。
其实之前看见母亲躲躲闪闪不敢回答的样子他就猜出了大半。
“杨承曲没有诬告你!”他失控的大喊道。
如侧妃有些听不懂他的话。杨承曲不是和儿子一起去了边关,这会儿还没回到家的么。
杨承文却脸色煞白,跌坐在地,自嘲般颓然嗤笑:“我不是父皇的儿子,难怪我和他长得不像。”
难怪自从王曲入府,自己在父皇的面前一再出丑。
杨承文几乎可以想象,一边是亏欠了多年的亲生儿子,另一边是白养了许多年的孽种。
“父皇现在一定大发雷霆,难怪他总是偏袒杨承曲!”
杨承文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如侧妃伸手想要安抚他,却又害怕将其擅更深。
……
勤政殿。
信王面色如常,并不像杨承文所的大发雷霆。
他正处理着政务。
“陛下,梅先生求见!”
内侍的声音在安静的殿中响起。
信王执笔的手一顿,抬起了头,“宣!”
他下令之后,又埋头批改奏折。
没一会儿功夫,梅史龄疾步而来,扑通下跪。
“皇上!”
他声音颤抖,又极力强作镇定。
“还请皇上遵守诺言,三思而后行!莫要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梅史龄痛心疾首,又分外注意自己的语气。
信王缓缓抬头,一眼扫视过去,笑道:“有话直,别拐弯抹角!”
他这会儿连晒着梅史龄,迫使其心乱的把戏都置之不用,更不必猜测对方的心思。
梅史龄只得实话实,请求信王放过杨承文与如侧妃二人。
“本王从一开始就不想难为他们!”信王嘴角微微勾起,含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不过你若想让他重获自由,就得先拿出点诚意!”
信王的声音很平静,梅氏心内却百般纠结。
信王在催促他坑害梅氏一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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