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承曲,你自来到边关,可曾做过什么有利于守城之事?”
“你心知肚明!”
他黯然道。
王曲听下来,也算略微明白了一些。
“既然将军言之凿凿,我是梅氏的奸细,想必有十足的证据能够证明,请出示”
王曲摆了个“请”的手势。
他也很想看看,对方的依据到底是什么。
见他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嘴硬,大散的守将略微一愣,心中蓦地有些荒唐的认为,兴许是自己部下听错了。
当下,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卒。
他这一举动,其余人也都看出,一切缘由皆来源于这个卒。
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卒心中揣揣,咬咬牙便将自己偷听得的消息出来。
描绘得极为逼真。
王曲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摇头。
“仅凭你偶然偷听到的一句话?”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方夜谭,哂笑着摇头不止。
潼武这边的守将通过这段时日的接触,对于王曲的感官不算太差,也觉得这个所谓的证据,过于浅白无力。
原本隐隐倒戈的李巡,这会儿出来劝和:
“殿下自来了潼武之后,未曾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廉将军或许是误会了!”
作为仅剩的最后一城的守将,李巡自知身负重担,这时候绝对不能再有内乱。
“殿下也请息怒,廉将军守城疲惫,又乍一听闻这个消息,情绪失控也是情理之郑”
李巡的话,渐渐将两方安抚下来。
王曲倒没怎么动怒,只是冷冷道:“所谓偷听来的消息,焉知不是梅氏故意设下的陷阱,为的就是引发潼武内乱,轻易攻破三城的最后一城。”
这些话不是没有道理,廉鄱听完,陷入沉默。
而他身后那个传递消息的卒却是脸色惨白。
他传来了假消息,险些酿成大祸,于军中可谓大过。
王曲并不清楚按例该怎么处罚,这些人不是他的部下,准确来也不应由他来惩处。
“大散关破,你们心急之下想找借口嫁祸他人,最后连自己都信了这所谓的证据。”淡淡着,王曲抬起头,目光扫过大散关逃出来的守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如何处罚,你们事后自行受过。”
到底,大散关的守将守不住城关,自知难辞其咎,就怀抱着一丝侥幸,催眠自己将猜测当成事实,过来声讨自己。
可是一个卒偷听来的一句话,根本不足以将他定罪。
而函廊关这里,也没有人拥有足够的权力惩治他。
罢,他便没有再理会这些人,转头望向李巡,问道:
“李将军,大散关城破之后,这次转移过来了多少兵力?”
他原本不想过问,但显然,现在不问不行了。
“廉将军带来了一千人数!”
李巡笼统的道。
剩下的一些,要么分散出去还没回来集合,要么已经下落不明。
事实上,乌蒙的兵力也很涣散,即便是乌蒙国主自身掌控的军队,人数也不会太多,所以每一次征伐,都需要调动其余部落的兵力,整合起来才是大军。
按理拥有十万兵力的大周,在城墙上面防守不擅长攻城的乌蒙军队,并不怎么吃力。
可函廊关的防守线太过于狭长,乌蒙骑兵又十分灵活,一旦兵力分布不均衡,就会败于声东击西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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