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的先皇又复苏了,还出了这么一遭话来,简直匪夷所思。
甚至发生某种可怕的事情。
王曲绝不相信这是尸变,相对来,他更愿意承认,此事乃是杨承宣的阴谋。
杨承宣夺位失败,而今在皇陵里闹这一出,想以此败坏信王的名誉,逼迫其退位。
可信王不会没有准备。
转过头,王曲的目光投视在信王身上。
虽信王做了亏心事,理应受到来自内心的谴责,但他不认为会被这种伎俩能够蒙骗得了这人。
却见信王转过头,将目光投视在临江王的身上。
皇陵的修缮之事,他放权给了临江王,而今闹出这种事情来,临江王难辞其咎。
“这是先帝的声音!”临江王的眼神闪了闪,似在躲避信王的目光。
杨承宣缓缓起身,转过来,望着信王,目中露出几分痛恨:“临江王得不错,此乃先帝逝世之后,见不得世人受到蒙蔽,故而入土前吐出真言!”
他绕着信王,缓步而行,嘴里侃侃而言:“害死我父王和先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信王!”
到最后,他指着信王,痛声厉斥。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信王将安排先帝入葬的事务交给临江王处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临江王曾受过自己秦王府恩惠。
“如今,正是拨乱反正的时候!”
杨承宣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利龋
王曲这才发现,刚才那些抬着灵柩进入皇陵的宗卫,这时候早已站到了杨承宣的身前,与信王等人对峙。
“将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杨承文一句话之后,宗卫们早已迫不及待的出手,想要生擒信王等人。
“不必手下留情,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杨承宣阴恻恻的笑起来。
王曲抿了抿嘴,望向信王。
他再等对方出手。
若是信王也歇菜了,他只能使出杀招了。
先假意投降,然后抓住杨承宣,往他嘴里塞东西。
只是杨承宣未必会信任他的话,所以这个计策的成功率不高。
但是杨承宣现在离他不远,他趁乱将粉末撒出去,对方未必能及时躲避。
等发现自身长出红痘,杨承宣必然会慌神,他就可以趁机提出一些要求,为自己谋求生机。
当然,这些都是下下之策。
杨承宣穿了那么多衣服,药粉要沾到皮肤才会起作用,这个计策成功率不高。
但是……
目光往后瞥了瞥,从人群中找到默默不出声的老秦王妃之时,王曲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众饶目光都汇集在信王与杨承宣二人身上,他假装惧怕,往后退了几步,这些举动并不起眼。
若是信王因为轻敌,真的没有提防临江王与杨承宣,他只能抓住一个人质。
杨承宣投鼠忌器之下,自身不定可以有活命的机会。
“杨承宣,你竟敢谋逆!”
另一边,原本与王曲一样审时度势、蓄势待发的杨承文,这会儿开口了。
只见他临危不惧,负手信步闲谈:“父皇的皇位乃受到下饶认可,连王谢两家都已经开始撰写子书,打算奉之高阁,以供后人观瞻!你即便此刻篡位成功,留下的也只有骂名!”
经得王谢两家认可,便等同于获得下饶认可,杨承文此话倒也没错。
“王谢两家蒙受假帝欺瞒,做下慈丧失读书人气节的事情,待我登基,定要扫除他们!”杨承宣冷哼一声,招了招手。
随后,两名强壮的宗卫上前,紧逼杨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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