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承曲消失,到王曲和杨宝柱、王逸轩等饶莫名出现,再到皇祖父久安帝暴毙一事,大大的事宜,都发生了许多变化。
“我要去找青提大师谈一谈!”杨承文的心里忽然产生这么一个念头。
他摸了摸手上戴着的玉扳指,目光有些深邃。
他如今已经确信,王曲绝不是杨承曲,二者大有不同。
唯一相同的点,无论是王曲还是杨承曲,都死不悔改的与自己为担
杨承文微微一叹。
与平庸的王曲想比,杨承曲才是他的心头大患。
王曲,反正把控有沈骥这个卧底,自己可以随时割下他的头颅。
……
宫里。
信王穿着素色常服,在勤政殿里批改奏折。
明日就是先帝入葬皇陵的日子,他却不急不缓的模样,半点没被明日之事烦扰。
“陛下,京城府衙里又闹出大事了!”老内侍从门外进来,通禀了一声。
“哦?”信王微微抬眼,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揶揄,像是颇感兴趣:“出什么事了?”
他从奏折堆里随手捡起一封,转而往旁边一扔,又挑了一封新的来看。
老内侍目光一动,停留在了那一封被他扔到地上的奏折,上边署名赵允章。
是赵首辅递上来的奏折,可赵首辅自从信上即位后,根本没有上过朝。
如今对方在朝后托人将奏折递到皇帝面前,想必另有深意。
将那一丝疑问埋在心底,老内侍低头道:“大皇子在城西的茶楼里遭人行刺……”
到这里,他抬起头,暗暗打量正在批改奏折的新帝。
信王“呵”的哼笑一声,并不在意。
“然后就闹到了府衙里?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似是对那位大皇子毫不关心,问起这件事也不过是顺其自然。
老内侍目光一闪,想起如侧妃暗地里找自己谈过的话,心中已然有了定夺。
但他是知道分寸的,不会在这种明着的事件上面动文章。
他微微动嘴道:“大皇子与茶楼掌柜一同中毒,茶楼掌柜身死,而大皇子……”
他刻意在这一处卖了关子,信王拿着奏折的手微微一顿,眉头一皱,将埋在奏折堆里的头抬起来:“他中招了?”
“大皇子吉人自有命,虽身中剧毒,却安然无恙,倒是那审案的张府尹,不好了!”
老内侍的话令得信王愣了愣神,转而回忆道:“朕记得,京兆府的府尹张悭,乃是三皇子的外家舅父!”
他几乎不用细想,都知道当中必定另有隐情。
老内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出来。
“因为花,将府衙的公堂烧了?”纵使信王的心绪再是沉静,这会儿也不由得面部肌肉抽搐。
花一事,王曲已经整了两三回,没一次是好的。
这一次闹的这一出,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将事情的真相全部埋在火里。
“大皇子命途多舛,故而朕给他取名为曲,这也算是上对他的考验吧!”
淡淡了这一句,信王便又埋下头,悉心整理奏折。
他不是为了看奏折,而是想从奏折上面请奏之事,揣摩出朝臣们的心思。
究竟是肱骨良臣,还是暗怀异心,从奏折上面不难看出。
若是有滴水不漏毫无差错者,就更得慎重提防。
“陛下不去帮大皇子善后?”老内侍问了一句。
他并不知道王曲识得毒物,此话的意思,是想问信王为何没有出面,替王曲找到真凶。
信王却浑不在意,淡笑道:“待明日先皇入葬皇陵之后,朕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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