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进门前,很是疑惑的看着王曲。
纵使穿着不显贵,可眼前的少年并不像是住在这种地方的破落户。
“姐姐!”幼童朝里喊了一声。
没有得到回应,便疾步冲入室内。
却见自家的姐姐已经彻底昏迷。
“快进去看看吧!”王曲催促那个郎郑
后者点点头,旋即入屋,替幼童的姐姐把脉看诊。
王曲皱了皱眉,望向门外的色。
还早,能再拖一会儿。
沈骥吃了很大分量的药物,暂时还管不了别的事情,有足够的时间给他挥霍。
“这位姑娘的身体畏寒,受不住这气。”大夫把完脉,又就着昏暗的光源细看少女,旋即又叹了一句:“之前是不是被人用冷水浇过了!”
他几乎是以肯定的态度出来。
幼童点零头。
“姐姐和公输家决裂,离开公输家的那一被泼了一盆冷水,然后就发病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公输家的怨恨。
王曲却是心中一动,低头看向他:“公输家?”
幼童又将自己的身世出来,王曲这才知道,他们姐弟俩,其实是公输家的人,只是因为公输红为女流之辈,却偷看了公输家只有男丁才可以观摩的一门秘书图纸,便遭到了公输家的驱逐。
也是倒霉,他们刚出来的第一,舒红就病倒了,否则再怎么样也可以做出一些物件,来卖出去维持生计。
“难怪那你跑去公输家门口,原来是想求助公输家!”王曲恍然道。
“嘘”幼童急忙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别让我姐姐知道了!”
舒红对公输家相当反感,连带着也不许他去求助那边,宁愿待在这样一个地方,病得几乎断气。
“我已经知道了!”舒红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替她看病的大夫不知扎了几针,令她暂时醒了,只是脸色不大好。也不知道是被弟弟气的,还是身体病弱的缘故。
大夫开了个药方之后,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我去抓药!”幼童瞧见自己姐姐的脸色阴沉,便急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将王曲和他病弱的姐姐留在了屋里。
他的脚步声渐远,屋内陷入一片沉默。
“你是公输家的人?”王曲问道。
眼前的少女若是拥有不输于公输家的机关术,他倒是可以巧加利用自己刚才施与的恩情。
“我不是!”舒红冷冷的应答。
王曲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怎么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舒红语塞,埋着头不话。
王曲想起刚才她弟弟所的话,舒红似乎对公输家抱有极大的敌视心理。
想了想,他又问道:“你掌握着不弱于公输家的机关术?”
他已作出打算,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若是这个少女再不配合,他便离开这里,尽快找到要找的人。
就算是公输家的机关术巧夺工,但于现在的他而言,也不如一个会口技的卖艺人来得实在。
舒红仍是一片沉默,正当王曲要迈步离去的时候,她冷冷的声线传了过来。
“我叫舒红,以后别叫错了!”她极力的想表现得友好,只是一贯冰冷的声音仍是让人听得刺耳。
“公输家的机关术传承已久,且融入了每一代家主的独到见解,我暂时不是对手……”
她完之后,沉默了半响,又猛的抬起头强调了一句:“只是暂时比不上!”
王曲这时候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少女兴许对于人情世故,并不是那么通透,所以才一而再的闹了冷场。
对于那些对自己没有恶意的人,王曲向来拥有足够的耐心。
“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愿不愿意……”
或许现在的这名少女对他帮助不大,可将来若是他继承了皇位,有足够的本钱去研究一些其他有趣物件,舒红带给他的价值,就不可估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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