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承文低头一看,果然见到棺材上面的正在滑落下俩的水滴。
他急忙起身,辩解道:“这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你因为皇祖父过世情绪激动,可也不能将酒水硬生生往他老人家身上泼啊?”王曲却是激动的指着他。
众饶目光也都汇集过来了,原本正着悄悄话的几个宗亲过来,瞧着脸色煞白的杨承文以及满腔激愤的王曲,不由大感好奇。
“发生什么事了?”主持久安帝入葬皇陵一事的,是宗亲之中颇有威望的老者,位至正一品亲王,见出了事故,忙过来调和。
王曲指着杨承文,冷冷道:“他往皇祖父的棺木上泼了酒水,是为不敬!”
普通人家举办丧事,或许会往棺身撒上酒水,可是久安帝乃一国之君,即便死了也不能任由别人侮辱,这一举动,分明就是藐视皇威。
王曲这般上纲上线,也令得主持葬礼的临江王一阵头大。
他的消息灵通,知道信王已然获得了夺嫡的最终胜利,如今登基在望。
这两位王子看似品阶没有自己高,实则往后手上的实权都是不比他低的,无论是偏向哪一方,都是极为不合适的。
“酒溅棺木,情思笃深!承文这也是过于悲伤才做出的这一举动,相信皇上在之灵也不会计较!”
临江王无奈之下,只得替杨承文辩解一二。这并非偏心,今日今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好闹大的。他这只是在安抚!
王曲见他极力掩饰太平,也没打算恶了这位宗亲,便点点头示意歇事。
杨承文稍稍缓过一口气。
他也是没想到,王曲连这种伎俩都用上了,题大作还险些让他成功,损坏了自己好不容易哭来的好名声。
临江王见王曲没有再多做刁难,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临江王可有替父皇想好要追封的谥号?”
大殿门口又多了几道身影,却是信王过来了。
“父王!”王曲迎了上去。
刚才就在金銮殿内,信王已然当着百官的面,承认了他的身世,故而如今,他也算是龙子龙孙了。
所以他刚才稍微膨胀了一点,明目张胆的使伎俩陷害杨承文。
信王朝他点零头,旋即环视四周:“雍王妃可在?”
他的声洪亮如钟,众人难以忽略。
雍王妃这时候走上前,按了按发鬓,福身一礼道:“信王殿下!”
她此时还未知道自己夫君已经被关进牢,故而气定神闲,镇定自若,面对信王没有透露慌张之色。
王曲冷言在一旁看着。
夫妻本为一体,雍王如今被关在牢,这雍王妃想必也不能独善其身。
信王的话像是为了验证他心中所想,“雍王涉嫌谋害父皇,如今已然伏法,被关押在牢之内,雍王妃鹣鲽情深,想必不忍他孤身一人,不如就进去与他一起作伴!”
信王的话语声淡淡的,听着没有波澜。
雍王妃却是脸色大变,摇头道:“我不信!”
只是她的目光望向临江王之时,后者逃避的眼神令她心中一慌,旋即一阵失落。
有父亲辅佐的雍王,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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