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安神香罢了!”
佘幽随意的笑了一下。
低下头继续捣弄安神香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今夜苏如是与楼箜将会一觉睡到亮,而外面那些侍卫,必死无疑。
她不能让他们安然回去,否则收尾太麻烦了。
……
……
京城。
皇宫里。
“皇上!”钟御医作揖道:“微臣刚才给信王把过脉,他似乎身中剧毒!”
久安帝缓缓睁眼,老辣的目光转向他:“可是信儿前几日上朝的时候,还精神抖擞得很!”
“有些毒,在毒发之前,并不会显露风声!”钟御医道。
久安帝沉思,许久之后才抬手挥了挥,“夜已深了,你先退下吧!”
直到殿内空无一人,而面前的奏折堆积如山,久安帝挑起一封,瞥了一眼随意往旁一扔,嘴上挂着笑意,混浊的老眼里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看来,朕的世明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在他看来,信王身中剧毒,必然是和秦王有关,这二人向来水火不容,更何况现在为了皇位,互相对付也不足为奇。
只是……
“这种奇特的毒药,秦王怎么会有?”
久安帝的目光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楼兰梅氏对于毒之一事,最是精通。
秦王,该不是和梅氏的人勾结到了一起?
梅妃当年祸朝,到了如今还留着个儿子还遗害世人,只怕又是梅氏的伎俩。
“这两个不省心的,还好雍王明理,对于权势没有过分看重!”
想起雍王曾当众出,绝不参与夺嫡一事,久安帝眼中难得露出一丝温情。
……
信王府。
钟御医替信王诊断完毕之后,已经回了皇宫。
剩下的人,都各有心事。
“你跟我出来一趟!”
信王对着王曲吩咐道。
“是!”
在如侧妃一干饶侧目下,王曲跟着信王的脚步,除了厚德院。
随行的侍卫,远远的跟着。
原本大户人家,都是不允侍卫之类的外男进入后院的,可信王在军营里待久了,戒备心又强,便作了特殊安排。
瞧着那些人听不到自己的谈话,王曲开口道:“王爷,如侧妃与世子殿下的手笔,你一定早就知道了。”
信王停了脚步,伫立在原地。
久久的,正当王曲以为他动怒的时候,却见信王猛然吐出一口黑血。
王曲一惊。
“不要声张!”
信王低喝,阻止他大喊大剑
“你中毒了?”王曲诧异的道。
“为了蒙蔽今上的视听,所作出的假象罢了。”随手擦去嘴角的血,信王淡淡一笑。
旋即,他眼中神色灼然:“父皇现在一定觉得,我已经中了秦王的手段,命不久矣。本王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
信王此言,似乎有了夺位的意思。
王曲心中一动:“王爷打算怎么做?”
“除掉卫介,接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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