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不过小姐最近让我读了不少谈情说爱的小说,还让我出去专门买这类的话本,但小姐以前也是听够了一类之后再换下一类的。”
周斌果断就把岳绮罗和阿香卖了,要不然估计自己就要被岳柳青叫仆人打一顿,这样的日子他也早就过够够的,时候也快到了。
“这……”岳青柳夫妇对视一眼,都有了某种猜测,“你先下去吧,刘管家你找人看着他,被让他通风报信。”
随后岳母看向自家夫君,“老爷,这绮罗会不会是……”
“哼,这个死丫头,咱们去她院子守着,看她什么时候知道回来,大半夜的在外面跑,不管干什么去了,成何体统!”
清晨,天色已经蒙蒙亮起,岳绮罗和阿香悄悄的从没插栓的后院小门回来,却立马被岳青柳夫妇带着下人围住。
“啊!啊!老爷饶命啊!”阿香被两个仆人按在长条板凳上,后面还有两个男仆拿着板子不断的击打她的身体。
岳绮罗跪在一旁,皱眉的看着这一幕。
“绮罗,昨晚干什么去了?去见了什么人?你知道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吗?”岳母生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失望。
“阿香,让你看着小姐,你却带着小姐大半夜的出门幽会,快说!到底去见了谁?”
“老爷饶命啊,老爷!我知道错了!”阿香一个劲的哀嚎,却始终没有回答岳母的问话。
“不说?给我打死她!”
仆人们听命加大力气,把阿香打的遍体鳞伤,衣服外都渗出了血迹。
岳绮罗见此终究还是有些不忍,让仆人们停手。阿香是岳母派到自己身边的,却从没对岳母说过自己幽会段三郎的事情,事已至此,阿香说不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爹、娘,是我自己要出去的,不关阿香的事,我有心上人了。”
岳青柳闻言,见此事真是如此,勃然大怒道,“是谁?!”
“段家村的段三郎。”
“段三郎是谁?一个乡野村夫?!”
“他是县里官办学堂的先生,是个很有才华的秀才,不是村夫。”岳绮罗摇了摇头。
“一个小地方的秀才也配的上做我岳家的女婿?!我岳家世代为官,为夫原来官至二品大员,京城里的那些状元、探花你看不上,就看上一个秀才?绝对不行!”
“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岳绮罗倔强的看着岳青柳夫妇。
“你要气死我们吗?”岳母捂着心口说道。
岳青柳也是满脸怒色,“来人,把她给我关回房间去,不允许她踏出房间一步!”
岳绮罗被软禁起来了,阿香也被扔回房间等死。
晚上,岳绮罗施法来到了阿香的房间,神色不明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她昏迷在床上。
片刻之后,她伸出双手结成法印,指向了阿香。
早上,阿香没有丝毫异常的开始伺候岳绮罗洗漱。
她的魂魄被封到了一个木偶小人之中,也明白了小姐不是常人,但仍然忠心耿耿的服侍着自家小姐。
又过一天,周斌回到了小院,岳氏夫妇给他下了命令,让他看着小姐,有什么异常赶紧汇报。
他来到岳绮罗的房间时,岳绮罗正在阿香的帮助下洗发。
“你还有脸回来?”她此时俯身让阿香洗头,所以只能侧脸看着周斌。
“我要是不透露点东西,现在不是当了逃奴就是跟阿香一样,何况你二人不见的事情是夫人自己发现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于事无补。”他淡然的与其对视着。
阿香也看了周斌一眼,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心中有些喜欢周斌,可现在自己却变成这个样子,虽然跟周斌没什么关系,但心中对此事也纷乱无比。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毫无意义。”岳绮罗到底是活了数十年的人,心境平稳的很快。
周斌又说道。
“对了,我今天看见之前守着我的仆人和另外几个人蒙面出去了,这段棋估计要吃点苦头。”
当初他看网剧的时候,并没有岳绮罗真身的这段经历,那李月牙所看到的与自己目前经历的有些不符。段棋有秀才功名,不好抓到家中关起了,但岳青柳让下人蒙面打他一顿再警告他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就算是秀才,没有证据也不能诬告一个前二品大员。
“什么?何时出去的?!”岳绮罗猛然抬头,及腰的乌黑秀发带起一片水滴。
“早就出去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打完收工了。”他耸了耸肩膀,这段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活该他自作自受。
“哼!”狠狠的白了周斌一眼,岳绮罗又低下头让阿香继续打理。
“我建议小姐你这几天不要想着出去见你的段三郎了,这院子外面日夜都有人看着呢,过一段时间吧。”
说完,周斌便微微行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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