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突然这样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二十多岁的成年女人,在豪门中,除却自身的本事,也就只剩最后一点价值。
“你父亲让你相亲了?”
季诗雨点头:“相了,见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家族都是开银行的,身价不菲,地位斐然,长得也不是特别丑,对我印象也不错,这几天一直打电话约我。”
什么叫长得也不是特别丑?
时柠明白了,这就叫做最后的不甘心吧。
她喜欢燕青旸,只是远远的喜欢,不在乎燕青旸跟谁睡,不在乎他多花心,她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又不是要做他老婆,所以不会嫉妒,不会吃醋,也不会嫌弃。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平静都是建立在她独身,可以安安静静远远的看着燕青旸的前提上。
如果她嫁入结婚,就没办法安安静静的喜欢燕青旸,不管是对自己的丈夫还是对自己这份痴心,都是不忠。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想嫁给别人。
心里纠结之下,有些感情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变化,变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不想嫁入,为什么要嫁人?而她如果非要嫁人,为什么不能嫁给燕青旸?
虽然这样想,可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嫁给谁都行,大概偏偏就不可以是燕青旸。
贪念、执念、不甘、纠结、煎熬,一切的一切,汇聚成了她此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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