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远等人的叫嚣,自然也被这两个老头听在耳里。大白头道:“老爷子,他们如此狂傲,怎么办?”
老白头道:“谁知道他用这么个大家伙来破我们的机关,这样一来,所有的机关对他们都没有用了,还时不时地向上对我们喊话,看来我们所摆的这个东西他早就看穿了。”
“唉!”这两个老头想到江文远便头疼,竟然不约而同的叹出声来。
“既然看穿了他还进来做什么,要知道我们的辗转楼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可难比登天哪,即使没有任何机关。”白连城不解道。
“自然是向我们挑战哪!”
“我实在想不出他最后怎样走出!”白连城摇头道。
老白头道:“我想他应该有他自己的办法!”
最后白望月道:“先把这些转下去再说,如果再不行,我们就换方法!”
眼看把几排箭都插完,两人也都累出了一头汗,不得不坐下来休息。
转轮之内,江文远指挥着众人推动鹿角滚往前走,一路上,所有的东西了也都被破了,无论是箭阵,还是其他的机关,都没有任何用处。
往前又推了十几丈的距离,便见前面已经不是平地了,而是又换成了楼梯。
众人喜道:“楼梯,是不是机关已经破完了,我们可以上去了!”
江文远摇了摇头:“未必,我想这个楼梯并不是为我们带来方便的,而是为了给我们制造麻烦!”
众人都心有不解,江文远道:“想来楼梯上也有机关,仍这样推着鹿角滚上楼梯。”
众人仍和刚才一样,推着鹿角滚往上滚。
自然是楼梯上也会有一些伏弩出现,会射出箭支,但也都被鹿角滚挡住。
只是推着这个东西上楼梯有些费劲,比刚才沉了许多。当然,进来的有五十多人,前面的不行了,就再换后面一批人上。
如此连上了七八层楼梯,忽听余孟庭说道:“好像我头上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江文远本来就经常玩这些,这是牵引绳,因为自己推着这么个东西滚动,所有地面的触动掣再没有用处,所以对方才想了头顶绕丝线的方法,只要把这种丝线碰断,同样也会触发机关,这样箭支什么的就会射出,因为不是鹿角滚破的机关,自然会射到后面的众人。
江文远连忙叫道:“快退回来,往回退!”
幸好江文远有足够的信服力,他所说的话其他人会不加思索的服从,便都应声往后退了几步,刚刚退回,便见两侧墙壁上很多支箭支射出,所射之地正是鹿角滚的后面。
如果不是退得及时,恐怕现在这些人都成了刺猬,都吓出一身冷汗。
等了很长时间,这一阵箭雨才算射完。江文远道:“再往前走时,头顶不要高过鹿角滚。”
众人齐应一声,再次走过去推那个鹿角滚,但是上楼梯十分费力,为了使劲,难免会把头支起,忽然又听许三道:“好像我头上也碰到了一根。”
吓得众人又连忙后退,但是这一次射出的并不是箭,而是一条条一丈多长的大枪,从右侧墙壁内射出,正好扎在另外一侧的墙壁内,前尖能接,枪尾也不掉落,而且数量极多,竟在江文远他们面前扎成了一个丈余厚的牢笼。
“怎么办,堵住了!”都看向了江文远。
江文远道:“终于变换招数了!”伸手握了一下枪杆,左右移动一下,想要抽出一杆来,但是左右晃了几下,好像正卡在两边的墙壁上,怎么都动不了!”
正在他活动之间,忽听得头顶“咔”地一响,头顶之上也有数根大枪往下扎来,江文远连忙缩手,虽然没有伤到人,但是那枪落下之时,也是天花板上不落尾,下面插入地面,纵横两道大枪交叉在一起,把牢笼又加固了一道。
看着那丈余厚度的纵横枪林,众人都看向了江文远:“总领帮,这怎么办?”
江文远道:“一力降十会,只要力大,还怕破不了它,把那个鹿角滚拆了,抡起来砸它!”
余孟庭、许三都人都应一声,过去、后面的那个鹿角滚拆卸下来,抡起来往那枪林上就砸,那枪杆竟然是木头的。被砸之下,“咔咔”连断,眼见得已经断了十几根。
余孟庭和王得标久在军营,力气更大一些,一抡过去,正是把近二十根枪杆砸断,眼见得丈余厚的枪林被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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